副手恍然大悟。
“他要處決他們的叛徒。”
“遠遠不止。”
貝魯夫預感這些怪異的襲擊者行動遠沒有到停止的時候,也許他們還有另一個目標,比如某種寶貴的“財產”。
“嗨?”
沒有人。
卡蜜爾遲疑了一下,隨後搖搖頭。
她的神經完全緊繃著,已經變得一驚一乍了。
她選擇回到軍閥的休息室裡,這個新近修復重整的房間顯得空蕩蕩的,有很多東西需要替換,但軍閥一如既往的簡潔作風沒有讓整個屋子顯得太過於凌亂。
牆壁上沒有懸掛任何畫作,搖擺的掛鐘發出低吟,古老機械顯得冰冷無情。
她給自己倒了一小杯干邑。
窗外的夜空無比荒寂,只有月亮的冷酷光芒將其刺穿,她試著忽略被老城區的火光所照亮的低垂雲朵。
她坐在那裡,卻無法放鬆。
放下酒杯,走到房門旁,她看到一名身高三米多的歐克士兵把守在門外。
“鳥兒?”
“我很不安,先生。”
她低聲說道:
“真的還是沒有貝魯夫大人的訊息嗎?拜託你,先生,已經太久了。”
“俺會去確認的。”
卡蜜爾只能走回房間,重新坐下。
杯中的酒沒有動,她用手指輕輕敲著膝蓋。
咚!
一個聲音,是有人敲了敲房門嗎?
“請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