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真是個狡猾的傢伙,俺沒見過比他更難纏的獵手。”
回憶起那個陰影製造的種種惡行,貝魯夫第一次感覺到麻煩,很少有東西能讓他覺得束手無策,他擅長在正面擊敗敵人,擅長用潛伏與追蹤打垮敵人,但是對於這種飄忽不定的玩意
“他意圖把水攪渾。”
他的副官走了過來,他的半邊臉都被燒糊了,不過看起來影響並不大。
“特戰小子們也經常這麼做,破壞,然後讓局面混亂。”
“但他有點不同。”
貝魯夫搖了搖頭。
“他親身涉險,讓自己陷入極端險境來發動攻擊,彷彿他不在乎自身。”
他又停頓了一下,回頭望向議會大廳和貴族府邸,高大門廊之外的夜空漆黑冷寂,如同暗色玻璃般無法看透。
“除非”
軍閥嘀咕起來。
“除非,他是個賊。”
“長官?”
“獵手會冒險”
軍閥自說自話的點點頭。
“但賊從不過於冒險,他總是會保護自己,確保能夠再度展開行動,獵手會跟蹤獵物,或許引發恐慌,如此一來飼育小子就會將史古格趕入圍欄賊會流連於此嗎?不,這太明顯,太暴露了,主人已經警覺,或許早已全體出動,若要強行掏東西就會招惹來拳頭與子彈,對於賊而言那是個無法接受也毫無必要的風險,因此,當飼育小子忙於守護畜群時,賊就會轉向被他們所忽視的地方地窖,蘑菇倉,工具庫,跳跳籠。”
貝魯夫說我,驟然轉身向議院的大門走去。
“長官,你發現了什麼?”
副官朝他喊道,邁步追了過去。
“他絕對不是一個。”
軍閥轉回頭看了副手一眼。
“俺們在這裡,俺們都在這裡,他已經完成了他能夠做到的事,但這裡變得太危險了,俺們太多,所以賊們已經去了俺們不在的地方。”
“那些蝦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