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潑哎呸!”
一大口酸溜溜臭烘烘的濃痰蓋了左使一臉,左使嗷的一聲撲了過來,先是一拳砸在撲魯臉上,緊接著也是一口濃痰噴了上去,然後,便是拳落如雨。
“死胖子、大腐肉、爛癟三!”
撲魯一個翻身把左使蓋在身下,砂鍋大的拳頭哐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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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一個勁兒往左使那刀削臉上砸。
“大痔瘡、沒毛雞、朝天鼻!”
左使也不甘示弱,一拳直搗黃龍,撲魯翻著白眼倒了下來。
左使趁機再次上位,一套暴雨梨花拳又蓋了下來。
兩人瘋狂互毆外加瘋狂互懟,打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。
二十分鐘後,兩人累得肩膀都抬不起來了,左使用自己的臉頂在撲魯臉上使勁擰巴,貌似想靠自己的刀削臉給他劃個口子。
“不、不打了不打了,停戰!”
撲魯翻身仰躺在地,無力的擺了擺手。
左使一頭栽倒在地,吃了一大口泥巴,不過嘴裡還是不饒人的說:
“服、服了吧,死胖子?”
“......你說咱們倆打罵個什麼勁,橫豎都是自己遭罪!”
左使費力的翻身躺倒,想了想,使勁搖了搖頭:
“你少來套近乎,自從神性死了,咱們就不再是一個整體,你是你,我是我,別的傢伙是別的傢伙,都是獨立的個體!”
撲魯略作沉默,苦笑著搖搖頭:
“你說的對,咱們不再是一個整體,不再是一個整體了。”
兩人同時沉默,半晌,左使看看沒有人的廣場,好奇的問撲魯:
“飛艇那,怎麼不見了?”
撲魯咧咧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