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前面一個小皮箱，就是母親帶到地宮中的“簡易戰鬥組合”。
裡面是十個腦袋。
這些東西，確實是個問題。
今晚發生的一切，很可能已經讓清潔協會眾人起疑。
特別是被霍雷點出收藏家已經死亡的事實，後面自己也直沒有使用這些頭顱戰鬥。
畢竟清潔協會這些人都是人精，如果時間長了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，不知道會出什麼么蛾子。
而且這麼多腦袋就放在臥室裡也不太好。
萬一哪天異常局的同事們到家裡來玩兒，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這些玩意兒。
自己在機關單位混吃等死的大計就徹底破產了。
得處理一下子。
想到這裡，睡意全無的李凡起身來到那些皮箱前，輕輕開啟了幾個皮箱。
臘肉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一排排乾癟的人頭立刻出現在面前。
有男有女，黃紅黑白，基本都是30歲到60歲這個年齡段，年富力強的時候。
有些臉上還有絢麗的紋身。
大都看起來眉宇間就有所謂上位者的氣息。
這些人頭之中，都有異常精神輻射的存在，也不知道曾經的收藏家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。
其中幾個被縫上眼睛的頭顱，此時乾癟的眼睛偶爾顫動，似乎努力想要睜開。
偶爾還有幾個腦袋稍稍縮一縮或者蠕動一下，剛才箱子裡的聲音就是這麼發出來的。
不過除此之外，就是普通的腦袋了。
經歷瞭解剖處的歷練，李凡對於這些腦袋早就已經免疫，直接拿起一個，仔細看了看。
每個腦袋的耳朵上，都釘著腦袋的身份資訊標籤，這點李凡之前也已經看過了。
雖然是乾癟的腦袋，但每一個都還有著10左右的精神力，和普通人一樣。
第一次見的時候，李凡還覺得這些腦袋可能還活著，不太敢觸碰，現在卻已經明白，這些腦袋其實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精神力儲存裝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