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團黑影一樣看不清面容的人。
很快,野原已經檢查完了大部分收容物,並且全部打了“正常”。
這些年來,被收容到鎮壓課的異常感染源越來越多,不過只要進來就從來沒有能出去的,對這一點,野原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。
可以說,他對咒術廳的實力很有信心。
很快,他來到了下一個房間。
只是隨後他不由“咦”了一聲。
這個房間裡面並沒有開燈。
野原撇撇嘴,這麼多年,儲物間裡面燈光熄滅的事件他也遇到過幾次,據說是什麼異常精神輻射影響。
這種情況,估計還得找那些咒警來了。
正想著,他按動手中的手電,透過窗戶朝裡面照進去。
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這裡面好像是一張破舊發黃的報紙。
一直以來他也不知道這報紙到底有什麼可怕,相比於其他那些怪物來說,應該沒什麼。
果然,那張報紙仍然在裡面,被夾在玻璃夾板中,豎直的放在那裡。
野原匆匆掃了一眼,就準備在記錄表上標註“正常”。
突然之間,他隱約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不由停住了手電光,繼續朝那報紙上看去。
報紙看上去也不算特別破舊,有些像是上週的。
上面的內容他之前也看過,沒什麼特別的,都是一些時事新聞。
只是今天好像有些格外不同的地方。
說不出的彆扭。
野原仔細看了一會兒,突然發現了到底哪裡彆扭。
就見報紙的左下方,赫然是一篇社會新聞,講的是一起刑事案件。
說是一個咒術廳的年輕人,在工作之中發生了工作事故,最終死於非命,不僅眼珠被挖了出來,連身體都被開膛破肚,死狀悽慘。
死者的名字,叫野原。
上面還有一張小小的死者照片,看上去是個證件照。
正是野原自己的照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