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讓他對馬那般羨慕又悲傷,說明馬才是他的營生本身,那自然就是馬販子!
佘州這一代,與江州那般隔著一道水路,想要不乘船就過來,得繞很遠,山路艱難。所以絕大部分想要借路佘州的旅客都會選擇水路。
咱們來的時候也發現了,能夠讓咱們連人帶馬一同過來的大船是船又少,價又貴,咱們若不是為了給提刑司辦差,大概也不會非要帶著馬一同過來。
畢竟就算是為了趕路,先僱一輛車到水邊,乘船過來,到了佘州地界再找個賣馬的,賣馬趕路,這樣一來可以省下很多的錢,是更划算的法子,一般人也都會這麼選。
之前客棧裡的小夥計不也都是這麼說的麼,原本翊嶺縣這一帶是時長有書生、客商一類的人打從此處經過的,在這邊做馬匹生意,原本應該也是蠻有銷路的買賣。
現在都知道佘州鬧邪祟,別說馬匹是否平安,咱們到這邊都看到了,蕭條得嚇人,哪有什麼人還敢途經此處,生怕一不小心沾染了邪祟要遭殃。
那麼這樣一來,韓有志自然就沒有了生意,不管他的馬有沒有出什麼問題,都夠他愁眉不展的,搞不好家裡頭都要揭不開鍋來了!
所以我就依著這一番推斷,絞盡腦汁把那韓有志本來一心想要奚落嘲諷我的’騙’字給拆解了一番,發揮了過去看話本、聽說書的經驗,還真挺順利的就把那些人給唬住了!”
“推官,您可不是把他們給唬住了!您是連我們幾個都一起唬住了!”袁乙在一旁也笑了出來,“若不是認識您已經有日子了,搞不好連我都要以為您真的是能掐會算呢!”
“小意思,小意思!”慕流雲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,擺擺手,“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,眼看著那些人被人哄得昏了頭,連忠勇郡王世子的身份都敢動了冒犯的歹心,咱們畢竟人少,硬碰硬沒有什麼勝算可言,反正大不了就是唬不住他們,還是得動手,高低試一試也不會有什麼損失,那幹嘛不搏一下呢!”
“師父你可真是夠機靈的!這要是換成是我,除了跟他們拼了,肯定想不出別的法子來!”沈傜十分真誠地誇讚慕流雲,然後問,“那明日不是還得去瞧瞧韓家莊的家主麼?那個中了邪連神棍都治不好的那個!
師父,你會驗屍這個我知道,活人受了刀劍傷你能幫人家縫口子我也見識過,給人瞧病你也能成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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