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比的委屈。
“你先回去。”霍執的聲音淡淡。
她以為他會安慰她的。
溫音音死死地咬著牙,還是柔聲道:“好,那我改天再來看姐姐。”
隨著病房的門合上,溫以喬抬眼,冷冷道:“離婚吧,霍執。”
一霎時,似乎整個房間都安靜了。
霍執忽然覺得自己昨天想那麼多都有點可笑,他以為不一樣了,可是她仍是想要離婚的。
“理由。”霍執眉心擰起,看著溫以喬的墨眸微暗。
“我很累了,我不想再和溫音音一起玩兩個女人爭一個男人的戲碼了。”
“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麼?自始至終,你想娶的都是溫音音,而我不過是橫刀奪愛,如果我沒被溫家找回來,嫁給你的人應該是溫音音。”
“錯了三年的錯誤,你總得給我機會改。”
溫以喬掀起眼簾看他,眸似秋水,卻是無情的。無愛也無恨,從始至終都是冷靜地在講述著。
霍執在那一刻無比清晰地認識到,溫以喬,不愛他。
或者說,不再愛他了。
“三個月。”看著那樣一雙眼,霍執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酸得厲害,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。
“有些程式辦還要時間,三個月之後我們就毫無關係。”
結婚容易,甚至不需要兩個人相愛,離婚倒是十分困難了,居然還需要三個月。
溫以喬微皺著眉,但是這三個月她也不是不能等。
“這三個月內,你需要扮演一個合格的妻子。老宅那邊,有時候也需要你回去。”
溫以喬點了點頭:“可以,但我也有條件。不許公開我們結婚的事情,離婚也要悄悄的。不要讓任何媒體傳播。”
空氣似乎有一次凝滯,溫以喬望著窗外,落地窗的景色甚好,此時已經是殘陽如血,染紅了半邊天的雲。
溫以喬聽見霍執清冷的聲音,“你剛才說的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的戲碼,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