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見狀便想要去攙扶一下那佝僂的蜈首,可蜈首卻對著真揮了揮手,示意不需要她的攙扶。
稍後,她已經轉過了頭去,說到,
“回去吧...保護好輝夜大人...”
“是..”真沒有再動,只是站在木橋之上,看著蜈首那佝僂的身體揹著一些從八卷家拿來的一些禮物,慢慢悠悠地從木橋之上走下,往著前方被霧靄籠罩著的森林之中走去。
這期間,蜈首一次都沒有回頭,只是握著禪杖一步一步地艱難地走動著。
而真卻一直將目光放在那佝僂的身影之上,直到蜈首的影子完全消失在了被霧靄籠罩的陰影之中,真這才緩緩收回了視線,轉頭向著八卷家而去。
而她剛剛回頭,就看見剛剛那個站在大門之內,揹著行囊和輝夜大人說話的那個少年也慢慢從大門之中出來,走上了木橋。
真下意識地抬頭看去,被著行囊的少年好像換了一身簡陋了一些的衣物,看起來是他自己的衣服。不過真猜之前這個少年應當也如同那些穿著和服的少年一樣,都是八卷的男僕人就是了。
那少年看見迎面走來的高大的真,有些靦腆地抬頭,對著真一禮,等到真點頭對他回禮之後,他這才邁著細而碎的腳步越過真的身體,往這木橋的另外一個方向而去。
真稍稍皺起了眉頭,回頭看向那少年的背影。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那少年的臉色也極其蒼白,在眼睛之下難以掩藏的烏黑也如同一團瘀血一樣的,看起來整個人既虛弱又病態。
少頃,真還是收回了目光,回到了大門裡面。
而那裡,一個穿著白色錦繡和服的少年也同樣拿著摺扇,看著那緩步從橋外走來的忍者。
他稍稍露出了一點玩味的笑意,看著那比自己高大了許多的女性忍者,開口道,“忍者...真...”
他好像還沒完全記住真的名字,是在開口稱呼真為忍者之後的幾秒之內,這才想起來那忍者的名字是真。
於是,他這才稱呼真的名字。
“輝夜大人...”真面上沒有什麼表情,只是低著頭對屬於自己的忍者行禮。
輝夜好像有些尷尬地將放在自己面前的摺扇開啟,發出“啪”的一聲的同時,寫著“風林火山”的白色扇面再一次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龐,
“已經將你的母親送走了嗎?”
“是...”
“有好好告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