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生剛喝到嘴的茶,現在全噴出來了。
“你的?”
“是啊!”勝楚衣笑吟吟的雙眼,露出狼看見了兔子一樣的光!
月生忽然猛地想起自己在哪兒見過這樣的眼神了!
荒草從裡,騎她身上,扒她衣裳的那一隻!
“禽獸!”
茶杯一扔,小拳頭破空而來,勝楚衣用手掌抱住那拳頭,隨著她的力道向後飛退而去,借勢化去力道,於半空迴旋一遭,廣袖揮起,將人攬入懷中。
“憐憐,你想起我了?”
“想起你禽獸不如!”
勝楚衣眼睛一亮,原來霸王硬上弓可以加深印象啊!“那就再禽獸一次!”
他飛快脫了外袍,將人繞了幾圈,捆成個粽子,抗上床去!
月生在他肩頭拼命地蹬腿,“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!你果然不是好人!救命啊——!”
……
很久很久以後,勝楚衣倚在床榻上,胸膛上趴著個光溜溜的人兒,有些消瘦,卻是瘦有瘦的風情。
她花瓣一樣的唇在他的脖頸之間膩膩歪歪,“嗯,你好香啊!香得我想一口把你吃掉!”
勝楚衣的手在她脊背上那條飛龍刺青上反覆掠過,幽怨道:“一看見你,就知道你不是好人,果然不是好人。”
咣!
胸口被重重捶了一記小拳頭。
“哎喲,真疼。”
他翻身將她撲倒,在她粉粉的脖頸上輕咬,順著如水的面板下行,逗得她咯咯咯咯地笑。
那笑聲,他久違了好多年好多年,如今就怎麼聽都聽不夠。
直到月生快要笑得背過氣兒去,他才放了她。
她窩在他懷中喘息,仰頭倒著看空蕩蕩的屋子,“這裡真的是你的住處?”
“是啊。”勝楚衣披了寬大的薄薄寢衣,將兩個人裹在一起,月生的身子就像條滑溜溜的小魚,在他懷中流連生姿。
“怎麼空蕩蕩的,什麼都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