勝楚衣雙手攬過蕭憐的腰,“憐憐,很少見你這樣高興。”
蕭憐歪歪斜斜倚在他手臂上,雙眼迷醉,兩頰緋紅,心滿意足的枕在他肩頭,“楚郎,我這一生,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。剩下的時間,就只有與你在一處,再也不分開。”
勝楚衣莫名地望了望窗外,“好,憐憐說的話,我每個字都記住了。”莫要被那些生了毛,長了尾巴的貓貓狗狗騙去才好。
喝得醉意熏天的人,抱在懷中,不知何時,已是軟綿綿的。
睡著了!
“憐憐……?憐憐……!”
勝楚衣無比惆悵,仰天長嘆!
本座辛辛苦苦熬了半個月,又陪吃陪喝一個晚上,耐著性子哄了那麼多熊孩子,就等著與你今夜共赴雲端,結果,你居然……睡!著!了!
“憐憐啊,醒醒,時辰還早啊。”
蕭憐哼唧了一聲,在他懷中窩了窩,那聲音,甚是甜膩。
勝楚衣兩眼一眯,索性將人打橫抱走!
該幹嘛幹嘛!
你睡你的,我忙我的!
你以為你喝醉了,就逃得了洞房花燭夜?不可能!
蕭憐喝的爛醉,做了場好夢。
一場無與倫比的春夢。
她振開雙翅,一頭扎入無邊花海中,掀起漫天粉白的花雨。
散著甜香的花瓣,隨著龍翼振起的旋風飛舞。
她化作女子,飛旋之間,那些花瓣化作衣裙。
一隻手攬上腰間,“帝呤,你真好看,帝呤,你是我的。”
那人生著勝楚衣的臉,她卻清楚,那不是他。
他帶著她,在萬里花海之間飛舞,看著她笑。
她仰望著他,心頭咚咚地跳。
他低頭,輕吻落在她額間,鼻尖,之後,唇瓣上,呼吸灼灼,
“帝呤,給了我吧。”
“君上,我……”在她心中,她的一切,都是他的。
可在別人眼中,她只是他們所說的畜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