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蘭庸蹭的站了起來。
這時外面咚咚咚三聲鼓響,蕭策慢悠悠高唱道:“行刑——!”
蕭蘭庸一屁股坐在龍椅上,完了!
此時的蕭憐,已經褪去外袍,脫了皮靴,只穿了雪白的裡衣,赤著腳,走到端方殿前廣場的正中央。
滿臉不屑的神情,大大方方地趴在了木凳上。
蕭策一個眼神,兩旁便有禁軍持了鐵鏈上前,將她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。
蕭譽一溜小跑過來,拿了只汗巾遞給她,“九弟,我這個是新的,沒用過,你先咬著,免得待會兒咬壞了舌頭。”
蕭憐一笑,“謝八哥。”說著跟他擠擠眼。
她經常管他叫八哥,取得是八哥鳥的意思,可蕭譽從來都不生氣,每每都憨厚地答應,甚是個好相與的人。
“你要是受不了了,就求饒,父皇不會看著你被活活打死的。”
“八哥什麼時候見過我求饒?”
“一百釘棍,若是輕輕打,或許只落個殘疾,可現在這麼多雙眼睛盯著,那必定一下狠似一下,摻不得半點水分,你會死的!”蕭譽急死了,不知道自己怎麼說這個傻子才能明白。
“生死有命!我殺了那麼多人,就算以命相抵,也不過分。況且,父皇要做給千淵看,就得把戲做足,否則給綠毛皇帝多了個興兵的理由,我們得不償失,如今的朔方,若是在戰場上與孔雀王朝兵戎相見,為時尚早。禍是我惹的,我就得自己收場。”
蕭譽眼睛一亮,“你說父皇是在做戲?”
蕭憐無奈一笑,“父皇說唱戲就唱戲,可這演戲的願不願意來,什麼時候來,就看我的造化了。”
------題外話------
秦月明:國師大人,你這個時候跑出去喝酒,就有點讓人著急了!
國師:憐憐,亂我心。
本座凡事都有分寸——這一次除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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