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”蕭憐終於慘痛地喊出了聲。
“死變態”
她一向牙尖嘴利,可此時已痛得意識模糊,又對上這個無賴妖怪,竟然不知到底要罵些什麼才解恨
“死變態王八蛋本就該一拳打死你”
她口中又渾渾噩噩地不知道罵了幾句什麼,便失去了意識,栽進一隻臂彎中。
黑暗中,清冽的香氣漸漸在周遭彌散開去,之後便有女子哼了一聲,之後,砰一聲悶響。
秦月明剛剛甦醒過來,又被勝楚衣隨手給揍暈了過去。
冰涼的指背,探在蕭憐的臉頰上,順著脖頸向下,掠過咽喉,直到碰到緊緊扣著的領口,才停了下來,“殿下,你該感謝自己當日沒有落下那一拳。”
勝楚衣的聲音在黑暗中如吞噬人心的妖魔。
等到蕭憐再醒來時,已是第二日上午,她睜開眼,正對上秦月明的一雙大眼睛。
“憐,你醒了”
“妖怪走了”
“我醒來時他就不在這兒了,感覺怎麼樣手腕還疼嗎”
蕭憐活動了一下手腕,果然不那麼疼了,“嗯,好多了,估計過上兩三天就能痊癒。”
她的右手被仔仔細細、整整齊齊地纏了紗布,裡面有透骨的清涼,該是塗了厚厚的黑玉膏。
秦月明擺弄著她的手腕,“看來黑玉膏還真是個好東西,也難怪那妖怪敢說捏就捏。”
“媳婦,你包紮的技術有進步啊,什麼時候開始不用捆的了”
秦月明停了手,眨了眨眼,“不是我包的啊。”
蕭憐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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