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景喜顫聲問道:“你...你就有五億了?”
“你也不是一次交付對不對?年底前我先摻和兩億進來。”
“乖乖,你可真行啊,就這麼一會竟然身家過億?”
“比起你來差遠了。”
“我多大你多大?你剛才說策略調整是怎麼回事?”
陸致遠附耳輕聲道:“我們可以這樣......”
馮景喜詫異地看著陸致遠,半晌後調侃道:“阿遠你有物件了嗎?”
“怎麼?要給我介紹?”
“正有此意,怎麼樣?”
“年初我已與顧家結親,所以馮叔你來晚了。”
“真是可惜。對了,你怎麼變得這樣急?”
“我有時就想,人活一世,報個仇都要等上十年五年就覺得老沒勁,趁著身邊有錢還是早了早好。”
“你小子,誰要跟你結仇真是沒地方後悔。”
“叔我明天請你吃飯吧,就當賠罪。”
“算了,過幾天吧,我這兩天忙著呢,還要準備接機。”
“接機?希斯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岑文修主席讓我跟他一起去,這個希斯到底是誰?”
“上個月卸任首相的英吉利保守黨主席,你竟然不知?”
“咳咳咳”,陸致遠被煙嗆了一口狠的,“我沒太關注英吉利的事,特別是在美國的時候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兩人閒聊幾句,約定下次聚餐時間後揮手告別。
陸致遠開車送何正峰後回到九龍潭已是晚上十點,進陸虎園後他停好車,才發現顧雅瑜和吳尚香坐在院裡涼亭下安慰哭哭啼啼的周雅芝。
“怎麼了這是?昨兒不還好好的麼?”
顧雅瑜沒好氣地說道:“昨兒是昨兒,今天是今天,就你廢話多。”
陸致遠伸手搭在周雅芝顫抖不已的肩上,安撫道:“怎麼了?誰欺負你?說出來我讓他求死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