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說。”
“這個需要香港收購及合併委員會同意,華人不可能那麼順利謀得董事席位的。”
“那我不管,股權我來想辦法,委員會的事你來負責。總不能我在下面吆喝,你這正主兒卻在旁觀望。”
“我在香港無權無勢,怎麼可能影響到委員會?”
“怎麼不可能?”
陸致遠一噎,“好吧,資金不用我投了吧?”
“說得過去嗎?”馮景喜隨口詐道。
陸致遠嘆道:“還要多少?”
馮景喜聞言一愣,試探道:“兩億。”
“時間?”
“三年。”
陸致遠算了算,“五年後我投五億,你等得起嗎?”
馮景喜哈哈大笑道:“你這麼有把握?”
“我年輕啊,猖狂一點不行嗎?”
“有意思,你很對我路子。好,我等你,五年,我把股市裡以及外面小股東的股權搞定,你投五億再解決委員會的事,怎麼樣?”
“一言為定。”
“說真的,我能幫你,你回來不?”
“不,我要延長在美國的時間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現在多了一條賺錢的理由,行不行?”
馮景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,“你這娃兒我真的很喜歡,我信你,你什麼時候回來告訴我,我給你接風。”
“君子一言。”
“駟馬難追。”
掛了電話後,陸致遠來到樓上臥房,望著窗外的檸檬樹。
上弦月穿梭在樹丫之間,彷如掛在枝頭待摘的果子,通透明亮,溫潤玉滑,映得夜空璀璨生輝,遠處一片光亮,如水盪漾。
尚海大酒店和三菱財團的影子從陸致遠的心頭掠過。
看來拍完這部電影還不夠,不管成與不成,都必須再拍一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