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葉帶人將屍體安葬好了,記下了地點,方便告訴他們的家人日後來祭掃。
安安他們準備出發了,死者已往,活的還要繼續。
安安下了炕,就要出門,被林紅玉一把拽住,開始脫她的褲子
“哎哎,你幹啥?男女授受不親。”安安拽著衣服,疑惑的看著她。
“一看你就沒出過遠門!這麼大熱天騎馬,穿一條外褲就夠啦!裡面的內褲溼透了,會磨屁股。昨天看你下馬都下不來了,今天再磨一天就爛了。”林紅玉說道。
“再說你扭捏個啥?你不是個兔兒爺相公嗎?”
“你憑什麼說我是個兔兒爺?”安安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“昨天那個騎馬的頭領,向你告別的時候,說他家主上,對你頗為想念。兩個男人,那不就是兔兒爺嗎?”林紅玉振振有詞地說道。
安安終於沒忍住,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……
……
這兩日倒也還平安,安安掌握了騎馬的訣竅,不坐實在了,懸浮在馬鞍上,終於解決了一個大煩惱。
氣溫驟然下降,沿途的景色開始不同,大山遽然雄起,彷彿直與天齊。
天高地遠,人煙稀少,邊地本來就只有冬夏兩季,此時的邊地已經是夏末了。
這日吃過午飯後,縱馬狂奔不久,身邊的巴雅爾,指著出現的一條奔騰湍急的大河。說:“趙堂主,跨過那條大溪河,就進入隴右府地界了,神武堡就不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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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花捲兒哭泣地醒來,前兩天堂主姐姐的不告而別,讓小花捲兒傷透了心。
花捲兒咦了一聲,兩個人站在他的床前,正微笑著看著他。
幸好花捲兒膽大,不然準嚇得尖叫起來。
“皇帝叔叔!”花捲兒撲了過去。
寧威遠抱起了他,小孩兒身上的奶味兒真的很好聞!
“你肯定沒有按時吃藥,怎麼朕覺得你的臉更腫了?”寧威遠仔細地看著花捲兒,他始終對花捲兒心心念念,也許自己是太想安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