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硯臺一邊為雲清川引路,一邊說,“小姐怕是弄錯了吧,這簪開宴喜的主家就上第一次見小姐的時候,小姐朝我打聽的那一個人,沈溪行,沈公子!”
“原來是他!”還以為背後的背後會是佟家。
“是啊,沈公子是個好人,對夫人也極好。”
雲清川現在也是後知後覺的看見,墨硯臺如今的打扮也與頭一次見面時不一樣了,不是那個佟七打扮的小廝了。
“你這身打扮,那位沈公子,是把簪開宴喜送給你了?”
今天的墨硯臺,看起來風流倜儻,不像王公貴族家的孩子一般打扮繁雜莊重,端端正正,也不像墨硯臺口中所說的江湖人打扮,像個正經的商客。
墨硯臺笑呵呵的說,
“小姐真是愛說笑,這簪開宴喜是沈公子為了夫人開心才開起來的,除非是夫人發話了,才有可能送給我,不過夫人可是喜歡的緊,就是不喜歡,也輪不到送給我呀。小姐淨說瞎話!
來,咱們到了!”
一進門,就看到了最時興的纏花樣式,
“自打小姐上一次買過之後,纏花不知怎麼的,就興起了,後來有一段時間幾乎家家戶戶都時用纏花,這些日子過了那麼一股勁,才又纏花宮花並駕齊驅的。”
雲清川的手輕輕的劃過新的纏花樣式,
“原來是這樣啊!看來,因為我,讓你們簪開宴喜賺了不少錢呢!”
“小姐說的不錯。溪行還要多謝小姐。”
雲清川抬頭,沈溪行和秦箏站在一起,笑意盈盈的看著雲清川,雲清川一下子看到這些熟悉又不熟悉的人,一下子花容失色,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控制不住。
遇到不認識的人,雲清川就是雲清川,遇到熟悉的人,雲清川大約是雲清川,遇到司長薄,雲清川才是真正的雲清川,而遇到這些熟悉又不熟悉的人,雲清川就不是雲清川了!
墨硯臺是個行走江湖的人,看到雲清川這個樣子,就知道她應該是有點不太適應,可是,第一次見到沈溪行和秦箏的時候,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呀!真是奇怪。
“沈公子,沈夫人,又見面了!”
沈溪行的衣裳換了個樣式,可是,唯一不變的就是衣服上的海棠花紋。
秦箏笑著說,“是呢,好久不見了。”
雲清川笑了笑,算是回禮。
簪開宴喜的客人很多,秦箏拉著沈溪行就去招待客人了。墨硯臺領著雲清川做到了一處雅間內。
“我看小姐的臉色不好,可是有什麼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