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是清一色的黑衣黑巾,最奪人眼球的就是腰間那一塊古銅色的腰牌,
這打扮,地地道道的江湖裝扮,司長薄看著那群人,找著那個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領頭人,
“找到了!”
司長薄把雲清川掩在身後,
“鍾離宮這一次找上我,是為了那個死啊在刑部大牢的人報仇,還是接到了新的任務?目的是我?還是她?”
黑衣人說,
“臨淵殿下好眼力,一眼就看出我們是鍾離宮的人,既然是做殺手,那麼便是生死有命,富貴在天,我鍾離宮從來不做尋仇之事!”
“那麼,也就是說,鍾離宮這一次來,是專程來對付我的嗎?”
“臨淵殿下,廢話就不要多說了。”說著舉起自己手上的刀,做好準備,
司長薄冷笑,
“你覺得你們憑什麼?我和你們鍾離宮的交情可不淺,這交情可是那些要殺我的人拿錢砸出來的,你鍾離宮都和我動手這麼多次了,還要來送死嗎?”
“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這是江湖規矩。臨淵殿下,即便今日我等全部命喪於此,那也是命。”
說罷,就朝著司長薄飛奔而來,領頭人都行動了,那些黑衣人自然是伺機而動,柄柄刀劍寒光乍現,司長薄一直把雲清川好好的互在身後,以一當十,絲毫沒有問題,幾個來回,那群黑衣人就倒地不起,司長薄身邊沒有帶著刀劍,僅僅是雙手雙腳,外加武功招式和內力,就將鍾離宮一眾高手打倒在地。
司長薄的從來不拔劍,這是司長薄給自己的規矩,他一直認為,冰冷的劍會讓人喪失人性,
因為他見過,那些豪無人性的東西手上都拿著一把劍,劍在司長薄的眼裡,是刮骨剛到,小時候學劍術,拿在手上的也是木劍,等長大一些之後更是不願意再碰。
他一直說自己的地獄踏血而來,鮮血淋漓的惡鬼,但是也一直剋制自己真的變成惡鬼,他要做到事情,不允許他有感情,但是他不想想劍一樣,只做一個殺人的工具,他在努力的讓自己像個人,竭盡全力讓自己不是滿手血腥,但效果總是微乎其微。
“回去給你們宮主帶一句話,就說日後,我親自去拜訪。”
司長薄攬住雲清川的腰,不忘留意身後黑衣人的動向,怕他們忽然反撲。
但是在司長薄看不見的地方,那天偷襲過他的人也在,身邊還有魚目道長,魚目黑紗斗笠遮面,旁邊的人手上拿著一把泛著黑氣的琴,魚目道長指著司長薄,
“就是他,九重天的瀟然仙上,在九重天上的時候,就神氣十足,到了人間,還是矜貴非常!”
“既然那麼厲害,又為什麼流落人間,落魄至此!”
魚目很是驚歎,
“我說,朱厭,你別看不起人,你能對付得了他的話,我又何至於用魚目道長這個身份偽裝在凜朝?上一次你不也是無功而返?”
鳧篌朱厭,見則有兵,傳聞朱厭現世,必有戰亂。
他們要的不多,只要人間,本來和九重天沒有關係,但是奈何這臨淵殿下在凜朝,不得不站在了對立面,所以得在他恢復神官的身份之前,把人間搞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