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予洲見景同塵和司長薄在打鬥,想著自己這麼多天在這裡受的苦,實在是等不到十年之後報仇了,他現在就想報仇,庭序擋在段深泓身前,長劍緊緊的拿在手上,大有視死如歸的打算,
“莫要再上前!”
謝予洲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,以前他被綁著的時候,就覺得這個獄卒太過細皮嫩肉了,還頗有些文人的那些傲氣,哪裡像練武之人,他要是穿上長衫,沒有人能比他更適合如玉如水,就這麼個水做的人兒,拿起刀劍來倒是一點也不含糊,今日一見,武功還是不錯的,但是,擋了他的路,再怎麼說這人世間的璧人,也得找閻王爺去。
“庭序,今天我們也來好好算算賬,我這身上所有的傷,都是拜你所賜,庭序,你得還。”
“謝予洲,你別動手,省心點。”
景同塵看著這個大爺,還沒脫險呢,就開始作妖了。
謝予洲才不會理會景同塵,自顧自的和庭序打起來,兩人近戰,謝予洲一腳踢掉了庭序的長劍,掌風直接朝著庭序的胸前,
庭序側身一躲,反手一個掌風掃過來,在距離謝予洲的脖子一側寸許的時候被謝予洲攔住,一手擒住庭序的手臂,身子快速移動到他身後,另一隻手順勢纏頸鎖喉,把庭序牢牢的鎖在自己的懷中,庭序一動,脖子就會被折斷,
謝予洲在庭序的耳邊說,
“怎麼樣,庭序哥哥,我沒有讓你失望吧,我的身手,你可還滿意?嗯?”
“你!”
“怎麼,想說我卑鄙無恥啊!被人抓住了就說別人卑鄙無恥嗎?你我可是正兒八經的打鬥,我沒有耍手段啊!”
是的,沒有耍手段,所以,庭序也沒有可以罵出口的話,只說了個你,就被回懟的無話可說。
景同塵看著這邊的戰況,他雖然有法術在身,但是,誰知道還會有什麼么蛾子,既然沒有完全之策,還是不要戀戰的好,景同塵一個後旋踢,拉開了和司長薄的距離,直接扔掉長劍,祭出靈火,朝著司長薄打過去,司長薄也驚訝於這個人竟然能直接將天火託於掌心,為他所用,火光所過之處,灼熱非常。
司長薄旋身奪過,那火焰似乎有眼睛一樣,一直追著他,司長薄和火光纏鬥在一起,司長薄現在不是九重天的瀟然仙,怎麼可能對抗的住那火光!
凡人看起來於凡火無異,但凡會一點點法術的人都知道那是來自冥界的無業火,無業火相傳是冥界的焚神業火,焚神顫明,神明在無業火的炬焚下皆魂飛魄散超生不得。
說的是無業火,普通人看起來卻和凡火差不多,想要和著自然之物對抗一番,就多了許多蕩氣迴腸的故事,許多飛蛾撲火的人,說他們自不量力,自己還比不上。
那火光一直追著司長薄,左右試探,一下子打在司長薄身上,司長薄後退兩步,吐出一口鮮血,嘴角沾染了些血跡,正巧他懷中的錦鯉玉佩微微掉出來,白光乍現,電光火石之間將那火光吞噬,又再次歸於沉寂,
“司長薄!”
“殿下!”
兩道聲音一同想起,雲清川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去扶著司長薄,
“你沒事吧!”
凡習守在司長薄身前,保護著司長薄,
司長薄搖搖頭,對著雲清川扯出一個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