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獄卒哥哥,你就不去幫幫你的同僚嗎?這都快死沒了!你守著我有什麼用啊!”
“這是我的職責!”
那人堅定的眼神環顧四周,說出來的話也是官方非常,
“狗屁職責,我看你就是貪生怕死,守著我,那些黑衣人也不能進你的身,是不是?”
“你胡說!”
謝予洲一步一步的引誘著那個獄卒生氣,暴躁,自己擊潰自己,段深泓好不容易抽身,回頭說道,
“庭序,不要聽信旁人的話。”
“啊哈,原來你叫庭序啊!”謝予洲不禁一笑,又兀自的唸了幾遍,
“庭序哥哥,叫起來還是怪好聽的嘛,這麼好聽的名字,難怪你不告訴我了。”
自顧自的笑起來,“庭序哥哥,你姓什麼呀!名字我都知道了,姓就不要介意告訴我了吧!庭序哥哥?”
謝予洲對著庭序擠眉弄眼的,庭序心裡想,謝予洲這個樣子哪裡有半點像是囚犯的樣子,身上的傷口是一點都沒有影響他的心情,他就一點也不擔心那些來救他的人會被殺掉,或者因為他而被抓嗎?還是說,他那麼有信心,這些人一定能把他救出去呢?
庭序不想理他,和他朝夕相處這麼多年,哪怕是不和他說話也把他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,這個人有錢了,就是紈絝子弟,沒錢了,就是地痞流氓。
是個惹不起的,還是離得遠遠的為好。謝予洲額間幾縷碎髮掉下來,平添了幾分嫵媚,他把頭靠在刑架上,笑的時候,有兩個小酒窩,他笑盈盈的臉上,說出來的滿是威脅,
“庭序哥哥,我覺得吧,你還是告訴我為好,我出去了,肯定是要報仇的呀!
你不告訴我你姓什麼的話,我只能把所有叫庭序的人都殺掉了,而且還是用最殘忍的方法。就像你對我的那樣,對待無辜的人。哦~,不,他們不無辜,他們死的原因就是和你用了一樣的名字,哈哈!!”
謝予洲笑的猖狂,邪魅,庭序巋然不動,那天臨淵殿下離開之後差人來傳話若是不能把謝予洲留在凜朝,那就殺了他,所以,自己在這裡的目的,是在必要的時候,一刀瞭解了謝予洲,斷不能讓他再次回來天和。
“庭序哥哥,你是不是沒有姓?你若是沒有姓,便隨了我的姓,姓謝吧,謝庭序其實也是不錯的,你說呢?庭序哥哥!”
庭序懶得理他,這麼大的陣仗幾乎整個刑部大牢都被殃及,黑衣人搶走了大牢的鑰匙,放走了不少關押在大牢裡的犯人,鬧出了不少的動靜。
司長薄和雲清川一路上和黑衣人糾纏,講那些從牢房裡跑出來的犯人拿鐵鏈鎖在牢房外面,讓他們掙脫不開,不至於逃出去禍害百姓,自然,這樣的動靜,譚靜靄也知道,而且很幸運,她逃出來了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應了魚目道長的那句話,她是天凰女,這寸步難行的刑部大牢,她竟然沒有被人一刀砍死,反倒是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段深泓在的地方。
段深泓和景同塵過招,招招兇險,一絲一毫都差不得,一路過來的屍體堆積如山,早就把譚靜靄嚇破了膽,這個時候看到了熟悉的人,自然是欣喜的,她也不看段深泓在幹什麼,腿軟的靠著牆,大喊,
“太子殿下!”
譚靜靄這麼一喊,讓段深泓一個走神,景同塵的長劍瞬間刺穿段深泓的肩頭,
“殿下!”
西林和那群黑衣人纏鬥,沒有辦法靠近,庭序作勢要上前,景同塵一掌打在段深泓身上,把段深泓打出去老遠,長劍直接從他的胸口拔出來,段深泓按著胸口,吐出一口鮮血,嘴角沾染了血跡,即便是這樣,還不忘了告訴庭序,
“別過來,守著謝予洲,不能讓他跑了。”
譚靜靄看著眼前的驚變,也被嚇到一下子坐在地上,慌亂的說,
“不,不是我,不是我!”
景同塵瞟了一眼段深泓,大步流星的走過去,居高臨下,長劍抵在段深泓的脖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