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罪了,太子殿下!”
說完看向譚靜靄,
“凜朝的天女果然不一般,一出現就幫了我的大忙,還以為要和太子殿下纏鬥許久呢,現在看來,是得了天女的幫助了。”
譚靜靄靠在牆邊,癱坐著,“不,不是我,不是我!”
景同塵抬起自己的手腕,手上一瞬間有流火四起,謝予洲一向戲謔的眸子裡終於有了變換,帶著晦暗不明的情緒,看了看景同塵,
段深泓一臉震驚的看向景同塵,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他手上可以平白無故生出火焰,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,他不是沒有聽說過什麼妖魔鬼怪的傳說,但傳說到底是傳說,看到眼前這個人這樣,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接受。
景同塵把玩這手上的火焰,說道,
“我是什麼人?殿下就沒有覺得或許我不是人呢?嗯?”
說著將火焰靠近段深泓,
“站住!莫要再靠近!”
庭序說著,把刀架在謝予洲的脖子上,
“你若是敢傷我凜朝太子,謝予洲的命,可就沒有了。”
庭序冰冷的劍刃架在了謝予洲的脖子上,劍刃和皮肉接觸的那一刻,謝予洲有一瞬間的恍惚,多少年了,多少年沒有人敢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,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,
庭序?這個人,還是讓他刮目相看了,不過,自古讓他刮目相看的人,下場都很動人!
想到這裡,謝予洲不由得一笑,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,調戲著庭序,
“庭序哥哥,你真的想殺了我嗎?我們朝夕相處這麼多天,你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?你殺了我,會為了我殉情嗎?怎麼說,你也是我在凜朝唯一認識的人!嗯?”
謝予洲輕笑出聲,若光聽聲音,還以為是那對躞蹀情深的善男信女在你儂我儂。
誰說男子只可以調戲女子了,男子照樣也可以,這不是,庭序就很吃這一套,雖然面上不顯,但還是生氣了呢!
庭序把手上的刀緊了緊,另一隻手抓住謝予洲的胸口,
“謝予洲,再怎麼耍嘴皮子,你也逃不出刑部。”
“哼,誰說我要逃出去了,我要走,定然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去,逃出去,那多沒面子啊!”
謝予洲偏頭在庭序這一邊,眼神卻看著景同塵,兩人之間眼神交匯,景同塵大手一揮,手上靈光乍現,火焰朝著謝予洲而來,謝予洲偏身,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,聲盡,繩斷,隨後景同塵手腕一轉,隔空一個靈力,順帶著將庭序手上的劍打落一旁,謝予洲動了動手腕,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伸手掐住庭序的脖子,硬生生的把他往後推了好幾步,直到庭序的後背狠狠的撞在牆上才做罷,
一雙眼睛,魅惑眾生,手上青筋暴起,掐著庭序脖子的手毫不留情,
“庭序哥哥,我要走了,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?”
庭序被他禁錮在牆邊動彈不得,謝予洲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,盯著庭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