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清川看向司長薄,
“會不會是在龍雲寺遇到的那波人啊!”
“不好說,我們去看看!”
“嗯!”
司長薄,雲清川和段深泓去了刑部,其他人原地按兵不動,維持著皇宮內的局勢。他們三人去了刑部的時候,獄卒正和那群黑衣人打得難捨難分,很明顯,獄卒不敵黑衣人,這是一場壓倒性的戰鬥,地上都是獄卒模樣的屍體,
司長薄看著那群黑衣人的走位和打鬥的招式,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,一隻手把雲清川護在身後,一隻手還能綽綽有餘的擋住黑衣人的進攻,西林跟在段深泓身邊,說道,
“太子殿下,這些人是天和國的人,對刑部很是熟悉,我們的人沒有防守住,他們的目的是謝予洲。”
段深泓手執長劍,一路擊退黑衣人,朝著謝予洲所在的地方跑過去,無論如何,這個人都不能再一次回到天和國的國土上,不然他捲土重來,凜朝就真的要處在風雨飄搖之中了,他們極力維持的表面的美好也將為之傾倒,最後繁華的王都城,也不過的一片斷壁殘垣。
在眾多的黑衣人中有一個人的裝扮特別特殊,帶著白澤神獸的面具,燙金的黑衣勁裝,外面罩上了一層黑色紗衣,手執長劍,玉汝於成,
雲清川一眼就認出來了,那是景同塵,朝著司長薄喊到,
“司長薄,戴面具的那人是凜朝景同塵!抓住他!”
司長薄轉身朝著景同塵而去,雲清川也跟著跑進去,小跑兩步把拉住司長薄的手,沒有隔著衣袖,司長薄愣了一下,隨後反手緊緊的握住了雲清川的手,段深泓已經守在謝予洲身前,做好了戰鬥的準備,那個一直看守著謝予洲的獄卒也守在一旁。
“凜朝的太子殿下?別來無恙!”
景同塵舉起長劍,對準段深泓的胸膛,面具下的眼神冷冽嗜血,半點不見溫潤,
“昔年,太子殿下就是這般胸有成竹,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樣子,今日這般局勢,太子殿下也能這樣冷靜嗎?”
段深泓輕哼一聲,
“閣下連臉都不敢露,就已經輸了,不是嗎?刑部是凜朝的刑部,你也在凜朝的地界上,沒有道理慌不擇路的人是本宮,你說對嗎?”
“不錯!我今天來,不為別的,就為了你身後之人,你若是乖乖的把他交給我,我立馬就帶著我的人走,絕不糾纏!”
“我身後之人是凜朝的囚犯。”意思是,凜朝的人不管是什麼樣的人,都是凜朝的,你想要帶走,那肯定不可能。
“那就別怪刀劍不長眼了!”
說著長劍一轉就朝著段深泓刺過來,段深泓也舉起劍,兩個人刀光劍影,剎那之間已經過了十幾招,
謝予洲訕訕的抬眼看著兩個人打得難捨難分的,黑衣人和獄卒也是纏鬥在一起 ,謝予洲偏頭,對著身邊這個一直看著自己的男子吊兒郎當的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