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,不過你高興就好了,不必在乎其他人,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。可我還是很好奇,這個到底是怎麼發生了?還這麼快,說寫就寫了?”
“這有什麼的,成親的時候不也很快嘛?這叫,快刀斬亂麻,哈哈!”
閨中密友之間,總是後一些八卦的心思是藏不住的。
“你們兩個小姑娘續完舊沒有啊!要是沒有說完,可以不可以等著我們回來之後再說呢?我們要出發啦!不然,就要遲到了!”
餘令眉眼帶笑,帶著純白無辜的表情,實數給人一種寒戰的感覺。嗣音和雲官對視一眼,
就聽見雲郴開口,
“怎麼話那麼多呢?又不是十幾二十年沒見了,就真是十幾二十年沒見,也沒什麼話能說吧!兩個小話癆,還和小時候一樣,要麼哭,要麼鬧,要麼哭鬧!”
餘令咯咯一笑,“雲郴,我可算是知道了為什麼你這麼多年了,還是孤家寡人一個,實在是你這個人,嘴巴太毒舌了,我這麼個不解風情的人都知道女孩子是要哄的,你這男人,哎~”
說著搖搖頭,
“這看破不說破,用在女子身上也是同樣適用的,她話多,你就算是覺得她聒噪也應該說可愛。她可以說自己話多,但是你不可以說!”
嗣音哈哈一笑,
“哎呦,餘令,這是想通了,哪位高人點撥你了,覺悟很高嘛!”
“那可不,主要是夫人教的好。”
“唉,打住,夫人已經是前夫人了,別亂叫啊!”
和離了之後,嗣音和餘令反倒是無所顧忌的開起了玩笑,反正也無傷大雅,沒什麼的!
“好了,好了,不早了,我們得出發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群賢殿內,觥籌交錯,宴會已經開始了,
餘令先行進去,他們是要等著宣召的人,自然是得等在門口了,遠遠的看見陸惜文守在段定乾身側,看樣子是端著聖旨。
也是,從今往後,後宮沒有了雲官,這擬旨女官就只剩下陸惜文一個人,看陸惜文字事的時候到了,她這個空降的人要走了,以後,擬旨的事情就是陸惜文的了。
鄭梓月雍容華貴的和段定乾比肩而作,一旁的瑾端貴妃還是光彩奪目,今日的大殿上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,段書均的生母惠妃娘娘,這位娘娘在後宮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,能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,把段書均這個和段深泓相差無幾的皇子拉扯大。
段深泓可以算是自從凜朝建國以來最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,無論是立嫡還是立長,段深泓都是最最名正言順的。
母妃是凜朝中宮皇后,生下來就是嫡子,雖然上頭有一個姐姐,但是姐姐不會參與政鬥而且也已經去世,他就是長子,東宮之位,沒有人比他更合適。且,段深泓之心思,能斷大事,不拘小節;有干將之器,不露鋒芒,懷照物之明,而能包納。
段深泓之人,就好似為東宮之位而生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