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牧吩咐大家吃飽,怕是下一刻可能就是血雨腥風。
這時的前廳已經沒有了食客,劉掌櫃也緩了過來,正和夥計焦頭爛額的等待,也不敢上樓觀看。
柴棋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安錦彪,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是什麼身份?”
安錦彪也瞅著柴棋,一雙兇狠的眼神因為疼痛而又渙散,嘴唇緊閉不想說一句話。
柴棋抬腳衝著他恥骨下面又跺了下去,慘嚎聲響徹番楊匯……
丫頭看了一眼也是雙腿發涼:“我的乖乖,再來一下我們就是姐妹啦!說你不要有想法…你還不信邪!”
小牧卻是問道:“這也算啊?”
“怎麼不算?他這是最輕的……哎呦,太吵啦…都聽不都說話啦!”
柴棋則是又抬起了左腳,喝道:“閉嘴,回答問題…再嚎一聲你就不用做男人啦!”
柴棋的恐嚇果然管用,安錦彪在地上抽搐卻是不發出一聲,艱難的說道:“我叫安錦彪,津安海幫刑堂執事,幫主次子…你滿意了吧!”
柴棋哼了一聲收回左腿,扭頭看向右手位的小牧。
“二姐,留下他…能用的著。”
小牧吃著東西,從嘴角里擠出這句含糊不清的話語,卻是引來丫頭的關注。
“夫君哥哥,你真的很厲害嗎?你比丫鬟大不了多少吧?”
“小牧不厲害…和丫鬟同歲,姐姐只是疼我……”
“夫君哥哥也是四歲呀?看著有七八歲啦!這是不是年老色衰的象徵啊?”
小牧被丫鬟問的無語,看著對面的丫頭正在偷笑。
一副小大人的樣子,問道:“丫鬟你知道什麼是年老色衰嗎?”
“嗯…知道呀!說夫君哥哥老的不中用了唄!”
噗噗…兩聲,柴棋和丫頭把嘴菜噴了出來,咕咕咕地笑個不停。
地上的安錦彪剛剛緩和了一些,也是被兩個孩童的對話逗樂了,疼痛地發出嘶嘶的聲音。
“笑什麼?不准你們笑夫君哥哥年老色衰。”
丫鬟的嚴肅表情,差點把小牧也氣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