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李子靜這傢伙騷包是有資本的,即使是喝下了亂神酒,沒過一會,對面的那傢伙就如死了爹媽一般,一臉灰暗的退下。
直接將獎品拿下,來到第二關。
對面是一名面容清瘦的女子,看到兩人,只是抽出一張紙,淡淡道:“我這張紙是前朝留下的一張異寶,它有一樁神異,非是風流蘊藉,真情實意的文字,不能在其留下痕跡。今朝就以相思為題,在這上面寫下一首詩詞取就算你們透過。”
李子靜瞥了瞥眉,然後伸出手:“筆來!”
當即染墨濡筆,伏案疾書。
看筆畫,她是想寫出一個雪字,可結果上頭的雨字旁剛寫出,那黑色的墨水卻完全無法滲入到紙張當中。
李子靜皺眉,又換了一個“廣”字,可結果還是一樣,一個完整的字都呈現不出,更無法在紙上留下完整的一首詩詞。
“我說了,非是情真意切的上品詩詞文意,是不能在其上留下痕跡的。”
許是怕這傢伙惱羞成怒,那女子連忙將卷軸抱在懷中,一臉警惕的看著她。
然後笑看了眼沈悸,問道:“你是否要來試一試?”
“可以嗎?畢竟第一關是李子靜破的,和他沒關係。”
“沒事,頂多就多耗費一點筆墨”清瘦女子搖了搖頭。
沈悸看了眼李子靜,有點猶豫。
詩詞他倒是想好了,無非是當一次文抄公,可真情實意......
只能寄希望於影帝級演技的代入了。
沈悸拿起筆,然後在卷軸上嘗試寫出了一個“一”字,讓他鬆了口氣。
旁邊的女子只是笑了笑,一般前幾筆卷軸都能呈現,一個“一”算不了什麼。
但緊接著,她看到沈悸握筆,那一行文字,一個個現於紙上。
——一尺深紅蒙麴塵,天生舊物不如新。
合歡桃核終堪恨,裡許元來別有人。
井底點燈深燭伊,共郎長行莫圍棋。
玲瓏骰子安紅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
不僅是那清瘦女子痴痴的望著詩句說不上話,就連李子靜,也一樣神色複雜的看著少年。
“入骨相思知不知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