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青淵國飛雪宗下一任掌門啊!
況且,擁有他那般武藝之人,在整片大陸,不足十人!
她震驚的無以復加,心中更是泛起酸澀。
就為了給她解毒,師兄居然跪下了。
彷彿在那一瞬間,他放下了自己的所有尊嚴。
周圍的侍衛都在掩嘴偷笑。
雪衣沒忍住,從暗處出來,來到柳飛白身邊,伸手就要拉他起來,“師兄,你別跪了,那解藥我不要了!咱們回去吧!”
柳飛白心中一緊,“師妹?你怎麼來了,不是讓你留在客棧的嗎?”
看到這不速之客,周圍的侍衛上前就要抓她,柳飛白起身將雪衣護在身後,冷漠道:“她是我師妹,敢動她,我就不客氣了!”
眾多侍衛忌憚他的實力,不敢上前,慢慢退下。
其中一人說道:“這可是玄寧殿,好你個柳飛白,居然敢帶人來,我這就去稟報王后!”
說完他就大步走向玄寧殿。
柳飛白也不在乎那人進去告狀。
他看向雪衣,誠摯說道:“師妹,你就站在一邊好了,別過來,這是我的事情,與你無關。”
說罷,他將她推開。
雪衣愣愣看著他又跪了下去。
一跪一級臺階。
看得她異常心疼,與此同時,她心裡非常不解。
柳飛白那麼厲害,無論去哪兒,只要他伸手,也沒人敢說不給面子,怎麼會在這蒼玄國向人屈膝?
他曾言自己的母親是蒼玄國之人,難道說,他母親是這王宮裡的人?
可是,他又做錯了什麼,要如此懲罰他?
半個多時辰過去,那進去告狀之人始終沒有出來。
柳飛白來到了最後一階,就在他跪下的瞬間,突如其來一盆涼水自二樓潑下,澆了他一身。
隨之而來的是個囂張跋扈的年輕男聲:“野種,誰讓你來的?!前幾年你不是說不再回來嗎?怎麼,在青淵國這幾年想通了,又打算厚著臉皮來跟我搶王位?!”
柳飛白渾身溼透,卻並不氣憤。
雪衣驚呆了,她抬頭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