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躲在架子後偷看蒼承年,她希望有一日能和蒼承年同桌而坐,同杯共飲。
……
敷了玉銘送來的藥膏,又讓如珠揉了半個時辰,她的腰果然舒服不少。
綿綿苦口婆心地勸她:“娘娘,您就算跟陛下有天大的矛盾,都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。您也不能這麼一直疼著回京啊。”
“怎麼會。”樓婉滿不在乎地回答,眼神始終落在書上,“玉太醫不是拿了藥膏麼。”
“可是您坐慣了大馬車,咱們這馬車太小了,您坐著肯定不舒服……”
樓婉搖搖頭,“誰說的?我覺得挺好。”
綿綿還想再勸,樓婉忽然合上書,挑了挑眉毛:“你想坐大馬車,那你明天去陛下的馬車。”
“不是,我——”綿綿百口莫辯,她去坐陛下的馬車幹嘛呀,陛下要的又不是她。
“不是就閉嘴,別再說了。”樓婉語氣忽然變冷,綿綿嚇得大氣都不敢出。
如珠悄悄拽拽她的袖子,示意她別說了。
“娘娘,這麼晚了,不如早點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樓婉丟開書,背對著她們躺下。
這間房的佈局沒原來住的那間大,夜裡也只能留一個人守夜,其他兩人都要去樓下睡通方。
青蓮不想睡通房,搶先說道:“今天你們都給娘娘按腰了,我沒出力,今夜就讓我來守夜吧。”
“隨便你。”綿綿心裡很亂,頭也不回地下了樓。
如珠對青蓮點點頭,忙跟上綿綿。
到了半夜,青蓮估摸著樓婉已經睡熟了,悄悄開門出去。
她拿了點碎銀子打發了看廚房的人,借了他們的灶煮了一碗湯。她小心翼翼地端著湯,帶著幸福的微笑邁向蒼承年的房間。
蒼承年恰好還沒睡,開門之後看到青蓮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