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玉言沉默了下來。
“但願能從那人嘴裡,撬出些什麼話吧。”楚蕭然期盼道。
回去的路上,溫玉言扭頭看向了,身邊坐著的十五。
“殿下為何要如此看臣?”十五不解其意。
溫玉言道,“我覺得那日,林遠帆就好像早知我們會抓捕他,但這件事我只同楚蕭然和阿卓以及你說過,楚蕭然說也許我們的身邊會有天盛細作。”
“所以殿下的意思是,我就是那個細作?”十五難以置信的看著他。
溫玉言道,“十五你別生氣,我只是有一點點,並不是完全懷疑你,倘若我徹底懷疑你,我就不會跟你說。”
“那殿下可知,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,就會在心中生根發芽,就像陛下一直懷疑清秋娘孃的忠貞一樣!”十五神情委屈,咬了下唇,難過又氣憤的說,“臣以為跟了殿下這麼多日,走了這麼多路,殿下會信任臣,但看來是臣錯了……”
“十五。”溫玉言意識到自己的話傷到了她,伸手欲握住她的手。
這時馬車剛好停下,十五當即起身跑下了馬車,衝回了自己的宮裡。
她把自己關在了房中,任憑溫玉言在外怎麼敲門,也不回應他。
溫玉言只好站在門口,他想,十五說的對,她是陪著他才風雨中走出來的,她怎麼可能會是細作呢,一定別的地方流露了出去。
他懊悔,自己怎麼能去懷疑十五呢?
到了夜裡,十五才開門,而溫玉言還站在原地。
“十五……”
“殿下,天色不早了,你早些歇息吧,臣要去沐浴了。”十五冷言,從他身邊走過。
待她沐浴完回來,溫玉言就坐她房中。
“我今夜想在這歇息。”溫玉言道。
十五沒說什麼,她也不能說什麼,這裡是東宮,他是東宮太子,宮中一草一木都是屬於他,而她不過是借居在此的屋簷人。
她在床榻裡側躺下,背對向了溫玉言。
溫玉言自己解開了衣服,小心在床邊躺下,然後看向她的背影。
“十五……”
十五裝聾作啞,不想理他。
溫玉言嘆了一氣,長臂一伸突然將她攬了過來,從背後將她整個人摟住。
十五一驚,當即掙扎不停。
溫玉言抓住了她亂舞的手,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