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,她從未給過自己任何回應,但只要她乖乖在他懷裡,讓他抱,讓他親,讓他擁有這便足夠了。
溫玉言有點失控了,直接抱著她起身,向前一傾,將她壓在了身後的案桌上,桌面的書卷掉落在地,十五下意識扭頭看去,又被他掰過了頭來,然後他只是再次欺上了她的唇,加深了吻……
十五才書房出來,回到自己宮裡,小玥見她開口道了句,“太子妃,您的髮髻,怎麼亂了?”
“沒,沒有吧。”十五心虛的捋了捋頭髮,尷尬一笑,快步走入了房間。
她在梳妝櫃前坐下,腦中全是剛剛到事情,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,竟然縱著溫玉言在這青天白日,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。
可是每次他吻自己時,她的思緒就會頃刻分崩離析,無法清醒的去思考一切,下意識的由著他順從他。
難道自己對他動了心嗎?
不。
十五趕緊否決,她不想犯這樣的錯誤。
而且溫玉言更是不愛自己的。
她曾聽人說,男子做這種事情,從來都不需要建立在喜愛之上,那只是他們的本能。
他今日如此,大抵只是貪圖那片刻的,魚水之歡,並非是因為喜愛自己。
十五啊十五,你看清一些,不要再陷入了。
她心中警醒著自己,不想讓自己去混亂……
後來溫玉言前往楚府,十五也跟著一道去了。
司徒流螢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,她將十五的手放在了她肚子上,十五感到有什麼踢了一下自己的手掌,有些驚奇。
“怎麼樣,是不是很神奇?”司徒流螢抹著自己肚子幸福的說,“十五,等你以後有了孩子,就會發現原來這世上,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。”
十五一怔,溫玉言凝視著她,微微一笑。
“殿下借一步說話。”楚蕭然同溫玉言道。
於是溫玉言便隨他去了書房。
楚蕭然說,“上次我們沒能抓到林遠帆的人,但好在我們抓到林遠帆的一個下屬,臣已將他押入了慎刑司。”
“一個下屬,只怕也沒什麼用途。”溫玉言道。
楚蕭然言,“但臣始終覺得林遠帆的那事很奇怪,我派的人明明時刻盯著他們那些人的動向,怎麼就沒發現他們有人離開客棧,併成功劫走了太子妃,還有您不覺得那人林遠帆太過淡定了,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們會有此行動一樣。”
“你是懷疑皇城有漠北細作?”溫玉言警覺了起來。
楚瀟然點頭,說,“而且臣肯定,這細作要麼身份顯赫,要麼就是你我親近之人,這是臣最不希望的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