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玉言回想,似乎確實很像,犬都始終攻擊一個人,而其他人相安無事。
“十五,你想說什麼?”溫玉言問。
十五言,“或許那日,根本不是什麼意外,而是人為,並且那個人極有可能,就是皇后娘娘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溫玉言當即否決,說,“母后她為何要陷害我母妃?而且若按你的話來說,她豈不是拿自己腹中的孩兒作棋子,她為人母怎麼可能做的出來這種事,五毒都都尚且不食子,何況是人?”
“當時清秋娘娘和您,都是陛下的摯愛,盛寵一時,當人面對名譽和地位的時候,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了,民間都尚且有弒兄殺父之人,女人的嫉妒心起來,便猶如毒蛇猛獸,您根本就無法想象。”十五道。
溫玉言搖著頭,依舊不肯信,道,“你說母后陷害我母妃,那她又是如何陷害的,難不成她還能操縱犬不成?”
“她就是操縱了犬。”十五問,“王爺您不覺得同那日的畫面很相似?”
溫玉言再度一愣。
十五從他表情,猜到應如她所言了。
“可果如果母后用香便更不可能了。”溫玉言道。
“為何?”
溫玉言解釋,“我母妃精通香道,可聞香辯料,認識的香料不下上前種,如果香有異,她怎會不知?可那日她什麼都沒有說,連解釋和求情都沒有……”
這倒是叫十五意外和不解。
溫玉言眼神忽然落在了她的手上,只見她指尖上似乎有血。
“你手怎麼了?”溫玉言問到。
十五還沒反應過來,他已經將她的手,拉了起來。
溫玉言只見,她指腹上有幾個刀口,血已經幹在了上面。
“額……”十五離開他的手說,“不小心被刀劃到了,沒事兒小傷,回頭抹點藥,就好了。”
“過來。”溫玉言將她拉到桌邊坐下。
十五迷惑,只見他從架上拿出了一個瓷瓶,然後又拿了塊沾溼了的臉帕,坐在了她對面。
“手伸過來。”溫玉言道。
十五這才反應過來,他這是要為自己抹藥,趕緊伸手拿連帕說,“我,我自己來,不勞王爺費心。”
溫玉言反手握住了,她受傷的那隻手的手腕,然後用臉帕一點點去擦拭她指尖的血。
“王爺,真不用了。”十五扭動著手腕,試圖掙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