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答案如何,傅太醫你應該明白,我所說何意。”十五直言。
傅太醫猶豫不決。
十五道,“看來那個人的性命,比您的犬子還要重要些啊。”
“你別傷害我孩子!”傅太醫焦急的說,“當年之事我真不清楚,但我確實是在娘娘的香包中,發現了此味藥。”
“香包?”
傅太醫從袖中拿了出來,原來當初皇后娘娘見血後,他診治時便發現了此蹊蹺,於是趁人不注意悄悄順走了香包。
“我知道你要對付誰,我用這個香包,換我兒命。”傅太醫懇求道,“求您放了我兒。”
十五道,“丟過來。”
傅太醫將香包向她丟去,十五順勢將傅小公子朝他推了過去,反手接住了香包。
“傅太醫,你放心,他日若是出了什麼事情,我絕不會將你供出,但我也希望今夜之事您權當從未發生,其實這樣對你也好,若是那個人知道,你居然偷藏香包,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下場,希望大人謹言慎行。”十五拿著香包轉身而去。
傅太醫蹲下緊張的問,“怎麼樣,海兒,疼嗎?”
傅小公子搖搖頭,說,“不疼爹爹。”
都出血了,怎麼可能不疼呢?傅太醫疑惑,往脖子上一看,才發現血是真的,但他脖子上並沒有傷痕。
原來剛剛十五是用自己的手指抵著刀鋒的。
傅太醫心中鬆了一氣,想,那個人看來並沒有什麼惡意,或許只是想對付皇后,罷了,她說的不無道理,還是息事寧人的好,倘若把事情鬧大,屆時吃不了兜著走的人,會是他。
十五回到府中,剛好遇到溫玉言。
溫玉言上前來,看她這副裝扮有些詫異,問,“十五,你怎麼穿成這樣?”
十五嚴肅的說,“王爺,有件事,我想告訴你,借一步說話。”
溫玉言點頭,二人步入書房。
“究竟是何事?”溫玉言問到。
十五回,“王爺,清秋娘娘之前養的那條犬,溫順嗎?”
“說來奇怪,那條犬之前都是很溫順的,我兒時還常牽著它同宮裡的人到處遊玩。”溫玉言回。
十五又問,“那它之前可有同皇后娘娘親近過?”
溫玉言不假思索回,“有,而且還經常,那犬之前還特別親我母后,也就是因為如此,我母妃那日才沒有用繩牽它。”
“所以,王爺不覺得很奇怪嗎?”十五說,“一隻常親人的犬,為何會突然變得兇猛,而且王爺沒發現,那日的情景,同十五那日被犬突襲時,很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