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”
“不說?”
“...”
燭照唇齒緊咬,瞧得幽熒心如刀割,故而鬆開雙臂笑意邪然。
“給你三個數,若是不說,今晚...”
“隕髓丹”
聲於同時燭照身旁飯桌在幽熒掌中瞬間化為粉碎,揚起塵灰撲上燭照面容,抬頭只見幽熒鳳眸凜若冰霜,似是能將自己生生撕碎般怒不可揭。
“你膽敢如此躲避我?”
幽熒一把環住燭照腰身拉到自己眼前,胸腔疼痛瀰漫,促使幽熒怒火愈加不可控制,他苦尋百年的娘子居然不惜食用隕髓丹也要避開自己,其丹發作之時五臟俱焚,痛至極至不亞於抽魂奪魄。
“是”
被幽熒說中燭照也不狡辯,唯有藏匿身後的十指緊握滑破掌心沁出鮮血,落入幽熒眼中咬牙切齒。
“為了你家公子?”
“是”
“可有遲疑?”
“沒有”
“呵...”
幽熒想起魘君的警告,怒極反笑盯著面無表情的燭照,轉身‘嘭’的關上房門消失在燭照視線內,如釋重負的燭照跌坐到椅子上,緩緩靠上椅背,胸腔內五味雜陳隱隱作祟帶起刺骨疼痛,擾亂著燭照萬年不可撼動的信念。
夜半將至,無相看了眼窗外,估算著與那日相差無幾的時間起身前往燭照房間,還未臨近便見燭照走了出來,面無表情的臉頰上雙眸暗沉如淵,臉頰和紅衣上仍舊殘存塵灰。
“你幹什麼去了?”
“沒有”
“你...”
幽熒隨後踏出房門經過時掃了眼燭照,周身攜帶寒氣讓無相背脊發涼,無相打了個顫收回目光看向身後雲啟和雲綾,出客棧時炎君臨已在外等候。
“出發!”
寂靜無聲的青石小巷,夜風呼嘯夾雜著噁心至極的血腥氣,一路未有所獲的六人直至行到堯城外的空曠荒地,耳邊方才逐漸傳來陰森恐怖的低吼聲,嚇得走在最後的雲綾猛地退步,腳下不穩眼看就要跌倒,抬頭間成堆活屍已然撲了過來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