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法醫過來堅定之後說是屬於同一生物的,而且都是新鮮的精液……也就是說……”
“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次性射出的精液是35毫升,按照平均值來算,這個生物射出的精液大概是八到十倍於成年人的量。那麼現在就有兩種可能,要不它的體型比正常人類大十倍。就是它的生殖器比例大於人類生殖器比例的十倍。”
思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,腦子裡幻化出自己長了個十倍於現在的大……直徑三十五厘米,長度一百七十厘米……這他媽是嗎?這分明是齊眉棍啊!
“你……”老任看著千若的表情非常吃驚,彷彿覺得這話從一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是什麼很不得了的事。
“我是法醫。”千若眯起眼睛笑著:“走吧,帶我去看看現場。”
老任帶著思遠三人來到現場,現場保護的很好,一開門就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一股子怪異的臭味,裡頭的場景就是照片上的場景,不過看到真實場景之後,比照片上的更加震撼。
這間屋子大概有三十平方米。最遠端是一張**。**上全是已經變得粘稠發黑的血液,牆壁上和天花板上也全都是濺射點,在屋子的角落,幾件屬於女性的**散落四周。再加上牆上的畫和照片。思遠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女性的房間。而且從那些**的款式來看,住在這裡的女性年紀並不大,應該在二十歲以下。畢竟二十歲以上的女孩很少會再穿全棉卡通**。
千若戴上口罩,小心翼翼的低頭找尋了起來,可孫林林就扛不住了,她在開啟門的一瞬間就開始狂吐不止,為了保護現場不被破壞,思遠讓在門後陪伴的女警帶她去衛生間休息一下。
“任組長,這間屋子住的是什麼人?”
“這間屋子是劉老家新請的一個小保姆住的房間,從血跡分析來看,應該是她無疑。但在現場並沒有屍體,可這一屋子的鮮血……我怎麼都覺得她不可能活下來。”
“嗯,是死了。”思遠退到房間外頭,擰著眉頭問道:“什麼時候發現的?“
“哦,是這樣的。昨天劉老夫妻出門去隔壁市的東臨寺裡修禪齋戒,今早回來之後就報警了。”
這時,千若走了出來,摘掉油膩膩髒兮兮的手套拿下口罩:“死亡時間為凌晨兩到三點,從血跡的凝固狀態還有地上被砸壞的鬧鐘可以大致分析出來,這麼多血的話,我覺得大概是被放幹了全身的血液,一點沒剩。而且我還注意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,血跡延伸到離門口一米左右的地方就曳然而止,就像一刀切一樣,但是上頭並沒有被覆蓋的痕跡,這一點非常可疑。”
“你繼續說。”思遠聽她這麼一說也注意到了地上那道清晰的分界線,分界線的這邊乾乾淨淨,但是過了這道線就成了人間地獄。
“地面上有五組腳印,從新舊程度來看,三組應該是早上法醫組進來時候留下的,他們很專業所以腳印都刻意避開血跡,只有淺淺的灰塵印記。剩下的兩組則是血腳印,一組應該是那個女孩的,目測三十五碼的腳,從印記深度刻意看出來那個女孩應該不足一米六,體重在八十五斤上下。”
“對對對,那是個皖南的女孩,典型的南方女孩,很小巧。身高一米五七,體重八十三斤。”
“行啊,千若。”思遠上下打量著千若:“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啊。”
“術業有專攻好嗎,抓妖怪我不行,找線索你不行。別打斷我。”千若撇撇嘴:“還有剩下的一組腳印,我可以斷定它不是人類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是人類?”任組長愣了愣,然後情不自禁的縮了一下脖子:“那……那是什麼?”
“那雙腳足足有七十碼,沒有穿鞋。雙腳只有四個腳趾,從現場的腳印來看,它的體重大概介於三百到四百公斤之間,身高三米以上。
“可是屋頂才三米多啊。”
“不能彎腰嗎?下面該你上場了。”千若瞟了思遠一眼:“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消失,這麼多的血液,哪怕在浴室都會留下清晰的痕跡,這顯然不是普通人能解決的問題了。”
思遠點點頭,走進屋裡之後扭頭對老任道:“任組長,你讓弟兄們迴避一下吧。”
“嗯。”
作為一個重案組的組長,他自然之道特案組是幹什麼的,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千萬別看,不然惹上殺身之禍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“等會……您別走啊。”思遠轉身叫住任部長:“你要是走了。這報告你沒法寫。”
老任乾巴巴的笑著,心說:您特麼讓我看了,我這報告也沒法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