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老祖宗？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？”
楚煥冷冰冰的一句，直接嚇得楚翩翩不敢吭聲，剛剛平靜一會兒的氣氛轉眼又變得緊張起來。
楚翩翩安分了一會兒，似乎是覺得楚煥一直拿著玉牌刮痧不見停還是有些彆扭，當下微皺柳眉，試著勸一句道。
“能別颳了嗎？我背疼。”
“這玉牌的玉料細膩，外面又包裹著引氣聚靈的靈氣，我就是刮個上千年也不見得能蹭掉你一點皮。”
見著謊話被拆穿，楚翩翩暗暗挑了挑眉，不知怎麼的就是閒不住，轉過頭又看了看窗外一直沒進來的黑眸貓，好奇道。
“奇怪，那隻黑眼睛的貓怎麼不進來了？”
“那畜生和你一樣，對我掌心的金光咒有牴觸。金光咒是道門八神咒之一，上請五祖，庇佑金光，滌盪諸邪，不是一般小妖能夠靠近的。”
“……老祖宗，你說我是妖？”
“算是。”楚煥輕飄飄的一句，話語之間也沒見著半分隱藏的意思。
換做是一般人只怕還得驚訝一陣子，偏偏楚翩翩別的沒問，只是歪著腦袋看著窗邊的黑貓道。
“那我是什麼妖啊？”
“妖貓。”
“貓妖？”楚翩翩驚喜一笑。
楚煥聽著她的笑聲，眉頭微微一皺，帶著幾分厭煩道，“你笑什麼？”
“沒什麼啊，就覺得做個貓妖也挺好的，畢竟貓妖一般也挺好看的。”說著說著，這丫頭自己還忍不住樂起來。
楚煥見她這麼不識好歹，皺眉將掌心的羊脂玉牌照著她的後背一拍，正好拍到了楚翩翩的脊骨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，回頭還要聽楚煥的呵斥。
“笑話！妖邪亂世，非人間道！你竟敢以妖為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