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他所知,爹那邊暫且不提,以娘那性格,娘這頭就過不了。
“無妨,他們早晚都會同意。”
顧澤意又不是需要仰人鼻息的繼承人,他奮鬥這麼多年,是顧家實際的掌權人。
一連三日,溫淩寒沒再醒過來。
顧澤意有種錯覺,溫淩寒之前清醒的那段時間就像迴光返照一樣。
楚君珩則被一位女子纏住,怎麼都甩不掉。
他嘆了口氣,面對女子那副嬌嬌柔柔的樣子很想回到兩日前把自己打暈。
那女子說自己被人追殺無處可去,被他救了以後就執意要以身相許,說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。
他一腳把路邊的石子踢飛,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,“大姐,我不需要你的報答,或者說你趕緊離開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。”
以身相許,我可去他妹的吧。
這女人絕對是看他玉樹臨風,瀟灑倜儻,人見人愛花見花開,所以才會藉此賴上他。
可無論他說的話有多難聽,那女人就是不肯走。
“恩公,我真的沒有惡意,就讓奴家陪在你的身邊可以嗎?”女人泫然欲泣,眼淚半掉不掉,我見猶憐。
“……”楚君珩拳頭都氣硬了。
但就算再怎麼生氣他也要忍,這女人是普通人,根本經不住他一招。
女人見他沒說話,又跑過來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拉住他的衣角。
楚君珩果斷避開她的動作,“我再說一次,不要跟著我,我不需要你的報答,而且要是早知道你這個樣子,我當初就不會救你。”
他最討厭麻煩的事情和麻煩的人,這女人簡直就是兩樣都佔。
女人充耳不聞,她眼巴巴地望著面前的男人,期望得到他的一絲垂憐。
楚君珩長得好,穿著得體又厲害,她不想把人放走。
“恩公,求求你留下我吧,哪怕為奴為婢我也願意。”她跪下抱住楚君珩的大腿哀求道。
附近有不少人見狀開始指指點點,楚君珩這時才注意到女人心底打的好算盤。
有個婦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,但看楚君珩一副想走的模樣,而女人則是跪地苦苦哀求。
“造孽啊,拋棄媳婦的男人真是該天打雷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