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面相覷著,裝的人先崩了,笑著說:“不至於吧,不是說你只相信自己嗎?還問我作甚?”
“行。”洛灼起身欲作走人,“不問了,愛說不說。”
“真不問了?”某人嘴上雖這麼反問人家,便是誠心信人家的,見這架勢,只好自己說出口:“你覺裡面有問題?”
也不不鬧了,認認真真地“嗯”了一聲,然後抬頭看了一眼容塗——你覺得是哪個?
容塗:“那個沐期不一般。還記得前段時間麼?他一沾血,整個人就不一樣,像一種怪病一樣,精神上的瘋。”
洛灼:“而且他們倆本身實力不弱,分析能力也強,如果照常來說,確定挺適合當主導力量,可卻……”
容塗將他沒說完的接上了:“主動讓出,他是想讓我們走前路,可他自己也遵守了規定,還是說……”
兩人異口同聲地說:“他們是故意來這,目的為了……”
“獲取對於他們來說有價值的東西。”
“以靈對主,獲得養料。”
很快就到了下午,洛灼按照規定時間去了五樓會議室,臨行前交代了眾人,第一時間要避免傷亡,若真觸到什麼,成得罪什麼,不要守什規則,立馬跑出來,去草場東側會面。
一切都很順利,在一點時刻一到時,眾人趁換班時候,偷偷溜進校史館,兵分三路,一路在右,一路在左,另一路在中間,每隊兩個人就足夠了,留一人望風在門邊上,再留一個人觀察時間。
在此之前,鏡裡邊手機基本是廢了,前幾天在政教處申請了校訊通,一般來說在上面發現了異常之處——有定位監控,幸好有人幹過電器這一行的。
為了不起疑,只用了5臺,剩下3臺放在宿舍,當作人去哪了,反正東西落在宿舍了,其餘當關機處理。
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。
——會議突然擱置一邊去了,嚴校長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來,竟閑得要去校史館開會。
原因竟是,小洛剛來不久,對學校這個家還不太熟悉,正巧今天有空,去了解了解學校歷史。
小洛的內心:我不想去,不想熟悉,也不想把個當家。
奈何太“熱情”了,拒絕不了。
現下又與容塗他們聯系不到,沒法子只能硬著頭皮上了,但願他們自求多福吧。
外面望風的是趙魚,左右盼盼——無人,便放下心來,不一會兒從遠處聽到一陣話語,還聽到他們班主任洛老師的聲音。
洛灼也沒辦法,眼見得快要到校史館了,只能集中資訊,想辦法傳出去,便聊起了天:“嚴叔叔,為什麼要換開會的地點在校史館呢?”
顯然這個問題是廢話,一開始就解釋過了,換個人都要懷疑校史館內有貓膩,不過那人是嚴校長,人老容易犯糊塗,以為自己又忘說了,便再重複一遍。
幸好這次趙魚總算弄明白,瞬間慌了手腳,連忙拔了個號,奈何沒靜音,電話聲從校史館裡傳了出來。
震耳欲聾,像老人機的鈴聲,一聽就知道是學生的校訊通。
嚴校長慈祥的眼裡瞬間就陰沉下來,怒聲道:“誰在那裡?!出來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