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隔天就查到了監控上顯示的女人的家上,屋內發生了些事情,出現了激烈的碰撞,以及物品雜碎的聲來。從門口出來一個迅速的身影,隨後警察開始了逮捕行動,扣留了其家屬——白女士的丈夫,宋先生,以及女兒。
警察和其親屬交談了,確鑿無疑是白女士,但其家屬不明原因,只是那時12點多才發現她回家,藉口是工作,也沒多管,也是今天才知道的。宋先生為了5歲的女兒——參與了這場逮捕行動,負責聯系“兇手”。
三天後於小區南部逮捕歸案。
烈日灑下,似一碗毒藥澆下,另人痛苦不堪,又似一把枷鎖,深深拽入深淵,另人窒息,如玫瑰般凋零,骷髏成灰。
“呯!呯!”
槍聲響起,宋先生眼睜睜地看著子彈以飛快的速度擦過,血噴湧而出,另他瞳孔地震地還有一個——他的女兒,他僅5歲的女兒也在那邊,血染紅地板,他不顧一切沖了上去,顫抖地用手輕拂那蒼白的小臉,淚水奪眶而出。
“爸……爸爸,我……我好疼……”女孩稚嫩而虛弱的聲音,艱難地說。
白女士倒到血泊中,張了張嘴,卻沒發出聲來,但他知道了。
牽掛是因果之源,渴望是瘋狂之始。
瘋狂從內心開始,命運從因果結束。
那一刻,他真正成為孤寡老人了。
命運也早該結束了。
“她為什麼要殺那個……老王?”江波聽著糊裡糊塗,就問了一句。
容塗打趣道“可能……愛而不得吧?”
江波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可能嗎?編,繼續編。默默看向一邊的洛灼,這倆都是祖宗啊,避吧,避吧。
洛灼望著江波那逐漸往後移的腳步,整了個大無語。
不過容塗還是作了一下解釋,說“應該是些糾紛。”
這不是廢話嗎,不糾紛你殺人家幹嘛?純有病。
“具體——該問他。”容塗用手指了指那邊的宋叔,說“必竟他也算個那件事唯一的倖存者。”
洛灼開始審問式地問了幾句,說“你剛才說,你的妻子是二十年前去世的,且留下一歲多的女兒。這話……”
江洛一臉自信,這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假的,誰家十多年前發生的案件關二十年前啥庇事,無腦也明白了,又不是提高進入老年期。
結果,還真是比無腦還無腦。
“半真半假吧。”雖然有個疑問詞,但整句倒是不像是疑問。
宋叔將小女孩靠在手上,溫柔地注視著,才終於開口,道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