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與手腕分為兩掰了。
江波捂著手哭了起來,但後來又是發覺了什麼,不哭了。
“痛麼?”
江波面對他洛哥的問,也認真地感受一下。
咦?還真不痛唉。
可明明兩掰了?
一副“這是為什麼”的神情掛在臉上,閃著大大的眼珠看著洛墨。
洛灼看了一眼那殘廢的手,而那手卻一瞬間從鮮活白嫩變成幹枯死氣“枯手”
江波指著那手“是那個……可為什麼會在我身上……那……我的手呢?”
洛灼將那手扔到了梵火坑裡,頓時哀嚎四起。
眾人捂緊了耳朵,但刺耳的尖嚎聲仍在放蕩著。
在場沒有動靜的只有洛灼,以及——
那個始終靠在一邊的銀發少年
就好像一切與他們無關。
“洛哥!後面”
江波焦急地朝洛灼說。
洛灼側了一下,瞄到了。
在他身後,就是那個小熊人舉著那帶有血漬的鋸子,紅色的眼珠死死盯著。
鋸子掄了過來。
洛灼借得走位完美地避開了,然後看向被砸的大坑。
地面上支離破碎,裂紋由中心擴散開。
眾人愣了愣,如驚嚇的小鹿亂撞四處。
江波“洛哥……”
洛灼回了頭“愣著幹嘛呢,跑啊”
江波才回過神來,慌張地往邊上跑。
洛灼迅速看了一下週圍,能跑的都飛出去了,殘的爬也爬走了,但是……
洛灼看了看木櫃邊上的銀發少年,正在悠閑地伸出他那大長腿,往前一踏,頓了一下,又將後腿跟上,似乎是感覺有人看他,回頭就對上了,竟然還回了一個笑。
這人……怕不是腦子有病。
小熊人猛得朝這邊奔了過來,洛灼回過神來,正想用邊上的木板回擊。
但那小熊人卻是直徑從他邊上擦過,朝眾人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