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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珍吩咐下去的事情,效率很高。
和三位族長開會這日是四月十一,第二天所有駐鄉弟子便被接到縣城住下。在四月十三這天,他們被請到縣館,與新館主見面。
楊珍將縣館各管事都叫了過來,找了一處房子,大家熱熱鬧鬧坐在一起聊天。
每個鄉的情況,如最重要的人口、民生,以及礦產、經濟、災禍等等,他一個人一個人諮詢,遇到重要處還拿出紙筆認真記錄下來。
駐鄉弟子的姓氏、修為、服務期限,以及家庭情況,有何困難等,他同樣仔細問詢,有的問題若是當場能解決,便立即解決。
黑土月對他這一套已經見識過,其他幾位管事,卻是驚訝萬分。有的在縣館已經幾十年,經歷過好幾任館主,卻從來沒見過楊珍這麼做事的。
“你這是縣令呢,還是館主?”有人暗中譏諷,表面卻不敢有任何懈怠。
終於到梁家鎮的駐鄉弟子了,這是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。
“師弟貴姓?”楊珍樂呵呵道。
年輕人很緊張,結結巴巴道:“梁,小弟姓梁!”
“梁?”楊珍皺了皺眉,繼續問道:“是梁家族人嗎?”
年輕人猶猶豫豫不知道怎麼回答,看了看對面的梁氏兄妹,終於還是點著頭道:“是,是。”
“大梁管事。”楊珍將目光轉向梁行松。因為縣館有兩位梁管事,所以被分別稱為大梁、小梁。
“宗門明文規定,本鄉之人,不得擔任本鄉駐鄉弟子。這位,是怎麼回事?”
他方才一直和顏悅色,眾人還沒什麼感覺。此時臉色一沉,場中溫度彷彿驟降十度,不少人頓時心驚膽戰。
梁行松站起身,戰戰兢兢道:“他,他是暫代的。”
“暫代的?以前那位,去哪兒了?”
“啊,”梁行松更加緊張:“這個,這個,死,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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