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教授以為司馬受刺激糊塗了。
“方教授,你的診斷沒有錯,確實是陰寒之症,這些年你的治療也每次都起作用。”
林浩話鋒一轉:“但是,卻是讓司馬小姐的病越來越重。”
“你在胡說什麼?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的老師?”
林浩不有理會這個憤青助理。
“就像河道一樣,用堵的方法確實可以讓水暫時停流,但只會把水越蓄越多,司馬小姐的病也一樣,本應用疏通之法,每次發病都被你堵了,雖然每次都能緩解症狀,但寒毒在體內卻越積越多,每次發病的也就越來越重,這就你的大醫之道?”
“胡說,簡直是一派胡言。”方教授氣得臉都綠了。
“是不是胡說,你自己應該清楚,多說無益,司馬小姐的陰寒之毒已清,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,讓人把我送回去。”
“你說什麼?那陰寒之毒清了?我為她治療了二十年了,都有沒有辦法,難道我真的錯了。”
方教授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,萎頓的癱在沙發上。
“老師,別信這些江湖庸醫的話。”
“林神醫稍等。”
司馬通進屋拿出一個大信封遞給林浩。
林浩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,伸手抽出兩張,把剩下的錢放在茶几上。
“林神醫你這是?是我糊塗了,這點錢是不夠,我給你開張支票。”
司馬通以為林浩嫌少。
“你誤會了,這兩百夠了。讓人送我回去就行。”
司馬通對林浩真是佩服,這年青人不簡單啊。
“我司馬家欠林神醫一個人情,我司馬通在這縣裡和昆城還是有一點分量的,如果神醫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,儘管說。”
林浩走的時候沒有去看那對在那傷春悲秋的名醫師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