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實打實的擁有江南幾萬畝良田,並且只做糧食生意,穩紮穩打,一點一點積攢到了如今的家業。
所以,他絕對不能墮了祖宗的基業。
至於知府嘛,想到京城傳來的訊息,既然有家族之人攀上了真正的高枝,他就不需著急著討好新任知府了。
他喝完最後一口茶,站起身來,身旁幾人連忙同時站了起來。
齊智理了理衣袖,
“走吧,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想的,有錢幹什麼不好,非跑到深山老林裡去建房子。”
會來事的管事們紛紛附和,
“可不是,害的老爺趕這麼大老遠的路,真是不識抬舉。”
……
這廂,藍粒粒一行人只花了兩個時辰,就趕到了下一處田莊,要是坐馬車的話,晃晃悠悠,要花上一天的時間。
田莊大門緊閉,有眼色的已經前去敲門,碩大的拳頭砸在木門上,砰砰作響,伴隨著粗獷的聲音,
“開門,開門,出來迎接藍姑娘。”
藍粒粒坐在高頭大馬上,小小的身影卻帶著凜然的氣勢,身後沒有一個人敢小看她。
落在隊伍最後方的吳永達擦了把冷汗,對身旁之人說道:
“九命兄弟,這次怕是真要大事不好了。”
九命敷衍的點點頭,跳下馬,牽著死活不肯再挪動一步的馬兒朝前面走去。
他可是護衛啊!
為什麼會跟一個殘疾人一起落到最後面?
真是奇恥大辱!
他不就是稍微壯實了那麼一點點,除了主子和小武,在場誰不是一樣的大塊頭,為什麼他們租來的馬跑的都比自己精心伺候的馬兒快?
果然,要是有虎兄當坐騎就好了!
可惜這隻能是他的一廂情願,虎兄只有在桑拿浴的時候,能給九命一個好臉色,其他時候,可是摸一下都不行的。
“把門踹開。”
九命剛走了幾步,就聽到藍粒粒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