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什麼事情之前,祁硯必須保證舒漾和母親的安全,霍氏那不擇手段的兩個人,很有可能威脅到其他人的性命。
祁硯不想讓事情變得複雜,更不能因為兩個無關緊要的人,而讓他的愛人面臨危險。
助理把東西收好,“九爺,目前找不到任何證據,證明是霍折夜殺了腹中胎兒。”
“那天晚上醫院所有的監控都出現了問題,霍折夜預謀的很精細,甚至連醫院周邊道路的監控都被銷燬了,無法證明他來過附近。”
“況且,他和霍折誠是雙胞胎,霍折誠那邊只要撒幾個謊,就能夠給霍折夜做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。”
看著霍折夜死沉沉的離開後,祁硯回到催眠室前坐下,才說道。
“讓人在郊區假裝立一個這孩子的墓,周圍裝好最精密的監控錄音,記住,這件事情一定不要張揚。”
助理大概猜到祁硯的意思,想讓霍折夜不打自招。“那需要派人走漏風聲給霍折夜嗎?”
祁硯輕搖頭,“不用,所有的事情按我們的節奏來就好,他自己會犯蠢的。越低調,越有信服力。”
把霍氏處理掉這件事情,他不允許裡面出任何差錯,只有這樣,他才能和舒漾放心的生活。
祁硯盯著催眠室緊閉的門,心中一片軟。
寶寶,我們很快就能無憂無慮的在一起。
沒有任何秘密,隔閡,意外,放肆的互相佔有。
不知過了多久,催眠室的門被開啟了,祁硯迅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,長指緊張的捻著手心。
出來的卻只有沈輕一個人,“不好意思祁先生,舒漾她,她應該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情,現在陷入了昏迷。”
祁硯不可置信的顫聲,“昏迷?”
他立馬衝進催眠室,看著躺在床上一睡不醒的人兒,試圖去喚醒她。
“漾漾,寶寶,你聽得到我說話嗎?”
即便男人喊再多遍,試著用再多的話語,舒漾依舊沒有任何反應,呼吸平穩的沉睡著。
祁硯眉眼冷冽的看向沈輕,“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?”
“我也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。”沈輕有些緊張,“初步推測,應該是過去的記憶和她現在的生活感受,產生了強烈的碰撞,讓她陷入了一種自我拉扯當中。簡而言之——”
“都是你乾的‘好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