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硯往天台外走,路過霍折夜旁邊時冷聲說道,“別在這發癲。”
霍折夜:“……”
見祁硯往相反的方向去,霍折夜跟了出去,空曠的天台上,祁硯回過身質問他,“把那個孩子弄死了,對你有什麼好處?”
霍折夜滿臉無辜,“哥,我不知道啊,你在說什麼,我完全聽不懂。”
即便如此,眼底的邪笑是藏不住的。只要他不承認,所有的證據都被他銷燬了,沒有人可以抓他。
甚至霍折夜開始把事情往祁硯身上引,“哥,說實話,你也不想那個孩子存在吧?最有可能打死那個孩子的人,難道不是你嗎?”
“你說你那親愛的母親,到底有沒有把事情往你頭上懷疑過呢?”
霍折夜不停的挑撥著祁硯和祁秋華之間的關係,親情愛情他沒有,祁硯憑什麼有?
原本祁硯才是那個處於黑暗之中的人,為什麼現在卻成了他?
祁硯笑了笑,“你這是在提醒你自己,當年霍折誠腿斷了,你那所謂的母親柳玉兒,卻懷疑是你打斷了你弟的腿,對嗎?”
“你在胡說什麼?!”霍折夜內心最不願承認的事情,就這麼被祁硯拿到檯面來說。
那時候他和弟弟霍折誠雖然經常打架,但也不至於做出那種事情,可身為母親的柳玉兒卻幾巴掌甩到他的臉上,說他為了爭奪財產不惜犧牲弟弟的腿。
而真正的罪魁禍首祁硯,卻還活的好好的。
霍折夜陰戾的勾唇,“你打斷了我弟弟一條腿,我毀了那個野種,我們也算是抵平了。”
祁硯揪住他的衣領,一拳頭揮了過去,把人摁在地上,“抵平?”
“他敢在舒漾過生日的時候搞鬼,還綁架我的女人,老子廢他一條腿都是輕的!”
如果當時不是舒漾醒了,看見那充滿鮮血的場面,陷入瘋狂的祁硯不會輕易停手,可也恰好是那樣,才讓他不至於誤入歧途,但卻徹底失去了舒漾。
讓他們原本就破裂的關係,更加無法挽回,舒漾開始害怕他,甚至他沒有任何機會解釋。
霍折夜擦了擦嘴角的血,“那你想怎麼樣?霍家的財產很快就會移到我的名下,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,你和霍折誠不過就是兩塊墊腳石!”
祁硯笑的譏諷,“我從沒放在眼裡的東西,你們發瘋的爭,真可憐。”
“好好享受這為數不多的自由時間,別等進去了才懷念。”
說著,祁硯一把從他身上抽出藏在衣服後的槍,霍折夜想要奪回但是卻使不上力氣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祁硯拿槍離開。
祁硯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助理,“處理掉。”
“另外派人盯著霍家那兩個東西,絕不能讓他們買到這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