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得不提前抖出來,全因洛泱插手阿木的事。
“玄鐵,這錢袋是不是你的?”將軍對這個老部下沒什麼拐彎抹角的。
“是、是我的。”
“你哪來這兩個銀鋌?”
玄鐵挺直腰跪著,卻不敢與將軍直視,低著頭不說話。
元楨道:“玄護衛,我九歲第一次上戰場,就是您帶的我,在戰場上,您的英勇無人能及,若是有什麼不願為人道的原因,我們也可以出去,讓您與我父親單獨講。”
這個說法合情合理,洛泱都想為大兄點個贊。沒料到玄鐵卻說:
“沒什麼好說的。那兩個銀錠子是別人的,放在我這裡保管。至於是誰的,我要見了主人才能說。”
蘇知遠差點沒被他氣死:這頭犟牛,看來你已經不把我當做你的主公了,今天裴煊也在,看你到了大牢裡面說不說!
打定主意,他冷著臉道:
“裴煊,家奴犯了國法,本將軍也不便包庇,你叫人來,把他鎖進大牢吧。”
裴煊愣了愣,這事明明可以大事化小,哪裡用鬧到官府?他瞟了眼元楓,元楓示意他“照辦”,於是他向姨父行了一禮,拿起桌上的錢袋,看了看玄鐵轉身要走。
洛泱急了,忙攔著玄鐵對道:“阿爹,家奴的案子不能咱家自己審嗎?為什麼只問了一句就要送官府?您知不知道,魏執事與玄護衛......”
“洛泱!這裡是你管事的地方嗎?你不是什麼都忘了?是誰挑唆你來說這些?”
元橋忙把她拉到自己身後,嘻嘻笑道:“阿爹,是我說的,我沒挑唆小妹做什麼,閒聊的時候瞎講的。”
阿慕不知他們在說什麼,他在一邊拉拉玄鐵衣袖,著急的打著手勢:
義父,到底是什麼原因?難道連將軍也不能說嗎?您說出來,將軍一定會幫您的!
玄鐵對他淡淡一笑,什麼也沒說,站起來走到裴煊身後。
裴煊聽見洛泱的話就停住了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直到屋裡沒人再說話,他才帶著玄鐵出了門。
忽然,他看到姨母正靜靜站在門外,趕緊拱手行禮。
姨母笑笑,揮揮手讓他們從面前走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