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線搜尋於敬亭,始作俑者絕對是這廝!
倆人昨天跑到辦公室play去了,play過頭穗子就睡到了中午,王翠花關心兒媳婦,於敬亭又不好意思直說讓自己累到了,隨便找了個藉口,說穗子熱傷風,犯困。
王翠花馬上把自己從邊境揹回來的藥草都拿出來,支起小鍋子開始熬。
眼看著一鍋水熬成了一碗,穗子腦瓜仁都蹦躂著疼,不用嘗,光聞這味兒都不像是好吃的。
“敬亭,你來一下。”穗子笑得很虛偽。
正陪倆孩子堆沙子的於敬亭一僵,慢慢吞吞地站起身。
“媳婦,我帶孩子挺忙的呢。”
穗子笑得越發深沉:“那你繼續忙吧,最好忙到晚上,忙到沒時間回屋。”
威脅!絕對的威脅!於敬亭聽她說不讓進屋,心裡吐槽,卻不敢忤逆,尬笑著站起來。
“抽點時間陪我漂亮的媳婦還是可以的。”
波波將一桶水倒在沙子上,均勻的攪拌,滄桑的來了句:“再好的沙子,也堆不出我爸怕老婆的形狀。”
穗子啞然,這還催生出一個哲學家?
“咱娘熬的那玩意,怎麼辦啊!”穗子把他拽到沒人的地方,壓低聲音問。
“你就喝了唄,又不是藥,就是個涼茶,解暑清涼,對身體也沒害處。”
除了難喝,再沒有別的缺點了。
“我不要喝!”穗子用小手使勁拍他胸肌,“你惹的亂子,你來處理!否則你就不要上炕了,以後也不要拽著我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!”
“得了,我喝,我喝還不行?一會讓孩子們牽扯咱娘注意力,我喝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你長得就是一身火的樣,給你降火剛好。”穗子滿意。
王翠花剛把她秘製的涼茶從鍋里弄出來,陳鶴就領著陳佟過來了。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,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