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嘩的水
薄薄的霧
水霧蒸騰,指痕在牆上劃過。
這一瞬間,於敬亭腦子裡已經換了好幾種造型。
“我知道你有原則,我只是單純的想讓你幫我擦背,而已。”
最後那倆字,讓她含在嘴裡,說得百轉千回,無限可能。
“走!”於敬亭一躍而起。
為了彰顯自己的兇殘,他決定一會就把她按浴室辦了,辦完了還不答應她任何關於野男人的提議,讓她的美人計失去意義。
這就叫吃了不吐,將原則進行到底。
到了浴室,於敬亭本想來一招餓狼撲羊,讓她見識下社會的黑暗男人的危險,她把門一鎖,直接拿出反殺的氣質來。
不大的浴室擠了倆人,空間一下逼仄起來。
“談談吧,別冷戰了。”穗子脫下長裙。
於敬亭落在她筆直的腿纖細的腰上,嘴裡依然不饒人。
“你自己沒想明白前,沒有談的必要。”
“那你的手在幹嗎?”
“兩國交戰不斬來使,這是手嗎?這是信使。”
......把佔便宜說得如此清新脫俗,不愧是於鐵根。
穗子抓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。
“信使啊信使,告訴他,我要跟他議和,讓他不要跟我冷戰了好不好?各退一步吧,我是有誠意的。”
於敬亭喉結上下滑動了下,那不聽話的“信使”擅自行動,跑去確認了人家的誠意,這誠意,屬實是有點軟。
“各退一步,是怎麼個退法?退一步,就能退一百步,陳涵穗,你憑什麼會覺得我能被你說服?關於你,我一步不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