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誰?”小老太太追問。
“沒見過替天行道的?”於敬亭從她兜裡翻出個藥包,裡面還剩下一些藥,這都是證據。
“我們是自由戀愛,你管不著,快放開我!”小老太太不敢大聲嚷嚷,只能試圖跟於敬亭講理。
“哦,自由戀愛?拿什麼證明?”於敬亭蹲下,把暈過去的陳父鞋脫下來,手刷地一下,襪子就扒下來了。
他的舉動讓一行人不解,這人衝進來把他們捆起來,不會只為了搶劫一隻襪子吧?
於敬亭用一根手指勾著襪子口,湊到小老太太面前,一陣壞笑。
“為了證明你愛的堅強,把襪子吃了吧。”
“你有病?!”老太太被噁心到了。
“對,這玩意太大吃不下去,那就......”於敬亭把陳父的襪子塞在她嘴裡,老太太眼睛一下變圓。
穗子嫌棄地撇嘴,他可真是夠損啊。
“文人應該沒汗腳......吧?”於敬亭抓起桌上的酒瓶,用裡面的酒給自己勾過襪子的手消毒。
有也沒轍,忍著吧,誰讓這個小老太太不好好做人非得耍這些賤嗖嗖的招式。
“嗚嗚嗚嗚!”小老太太被襪子塞著不能說話,只能拼命嗚咽。
“大媽,您說您圖什麼吶?這老頭子,又老又醜人還酸,要錢沒錢要權沒權,您有那功夫,巴結點別人都比巴結他來得快,還是你就是好這口?”
穗子問出她心底困惑,當然,她也就是吐槽一下,也沒指望這些三觀不正的玩意回答。
陳麗君從外面走進來,嫌棄地看了眼這個小老太太,就是很普通的中年女人,體型發福,面板黝黑,看著也不像是多體面的人,連她媽一半都比不上。
“看見沒,男人要是想出去浪,狗屎一坨他們都不嫌棄,家裡的媳婦再好看,也比不上外面偷來的愚婦刺激。”陳麗君趁機教育女兒。
於敬亭抗議。
“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鳥樣,只有沒種的男人才這樣呢。”他可是大大的好人!
“行了,少貧,快點把這攤子處理了,都給我看噁心了。”陳麗君厭惡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老頭,老傢伙丟光了全家的臉。
陳父剛被丟下,一直是面朝下,穗子把他翻過來,看了一眼,就知不妙:“快把人送醫院!他要不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