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可能是被鬼迷上了,抱了什麼奇怪的東西,哎......”
樊母被他糊弄得一愣一愣的,真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,差點把自己來這的目的忘了。
挽著樊母的那富態女拽了拽樊母,樊母才回過神。
不敢看於敬亭,走到陳麗君和樊煌那桌。
“來得剛好,坐下喝杯茶。”樊煌熱情招呼。
樊母看他這粉飾太平的樣子,心裡的火更盛,她嚴重懷疑兒子裝聾作啞,放任於敬亭嚇唬她,要不怎能早不開口?
裝得好像剛看到她似的!這不就是拉偏架麼!
樊母有火在心口難開,只能忍著怒意,招呼她帶過來的女人們坐下。
“我們逛街,剛好路過你們家,就想著過來看看。”
“呦,那您老可真是巧。”於敬亭說。
穗子覺得他有點像說相聲的捧哏演員。
樊母忽視於敬亭,繼續說:“來了之後才發現,你們這家,可真是夠冷清的。”
“多新鮮吶!”捧哏演員繼續接話。
樊母眼角抽了抽,忍著繼續道:“你們兩口子,冷鍋冷灶的,家裡沒有做飯的,麗君天天忙著工作,可女人就是女人,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顧家!”
“要不您給我們大夥來來?”於敬亭比了比還沒收起來的案板。
樊母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來了,這小子把她當成天橋說相聲的?!
“噗。”穗子沒憋住,捧哏的話術捧一切,樊母這些話讓於敬亭對的毫無違和感。
“敬亭,你去倒點水來。”樊煌看老媽要炸毛了,暫時支開捧哏演員,換自己上。
“媽,我們家有做飯的。”
“你還想瞞著我?”樊母以為他要護著陳麗君,就見她這儒雅的兒子悠悠地說道。‘
“現在都是我做飯。”
“???”樊母整個人都傻在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