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母領著三女人從車上下來。
其中倆穗子都見過,都是樊家人,按著輩分,一個她得叫姑姑,一個得叫伯母。
這倆人一個大著肚子,一個領著跟小蘿蔔差不多大的小男孩。
剩下那個女的看著富態態的,挽著樊母的手,看著很親近似的,穗子沒見過。
拿眼睛掃一下這個人員配置,穗子大概就猜到這是來幹嘛的了。
“咱們這段時間,是不是表現的太好,太溫和了?”穗子問於敬亭。
這幾年樊母表現還行,穗子夫妻也就沒怎麼敲打她,相安無事了幾年。
最近樊母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,屢次在飯局上提起別人家的孫子如何。
一開始穗子也沒往心裡去,上了歲數的老人對男丁有點執念,倒也不是不理解,反正她念幾句也不掉兩塊肉,隨她去了。
但是最近這段時間,樊母越發的過分。
當著陳麗君的面,幾次三番的說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,甚至當著樊煌,她都長吁短嘆的抹眼淚,一口一個絕後如何。
如果不是陳麗君剛好懷孕了,穗子的忍耐也到極限該出手了。
今天樊母又是領孕婦,又是拽著抱兒子的,還挽著個富態女人,穗子猜這又是來給她媽添噁心的。
“奶奶,您怎麼自己來了?打個電話,我去接你多好。”於敬亭站起來,路過剛做鐵板魷魚的桌子時,手在桌子上使勁蹭了幾下,不動聲色地地過去,一把將老太太抱住。
樊母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整不會了。
於敬亭這小子,什麼時候跟她關係這麼好了?
樊母想推開他,於敬亭手快速地在老太太背上一通擦,確保手裡的辣椒醬全都蹭老太太后背上,這才鬆開。
穗子的角度剛好夠看到這些,樊母穿得是高檔絲綢,嬌貴得很,辣椒醬弄上去,怕是洗不下去。
於敬亭這一抱,直接把衣服全都毀了,嘖,這傢伙可真是壞得渾然天成。
樊母還不知道於敬亭對她做了什麼,好不容易推開他,雞皮疙瘩掉滿地。
“你抽什麼風?”樊母問。
於敬亭目的達到了,瞬間變了個冷酷表情,給樊母嚇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