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了劉茜救落落,她或許會認同於敬亭的判斷。
但見劉茜抱落落時,眼裡也是有幾分慈愛的,並不像是個為了自己利益視人命如草芥的惡人。
“不是她,還能有誰?總不能是樊輝自導自演,想跟咱爸同歸於盡吧?”
“也不大可能,樊輝破相了——對他這種四處浪的人來說,破相可能比要他命還難受。”
穗子自打知道樊輝不是自己親爸後,對這個人的怨恨一下子少了大半。
之前覺得膈應,是不想自己身上流著這麼髒的血。
知道倆人沒關係了,心裡倍兒輕鬆,對樊輝的仇恨也只剩下他僱人企圖拍自己不雅照而已。
“總之,肇事司機跟樊輝一家總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,估計這會孟君已經把調查結果告訴咱爸了,讓他去做裁決。”
於敬亭還有半句沒說出來。
老丈人收拾這些人是老丈人的事兒,他跟樊輝一家的恩怨,還要單算。
“唔......在事情沒有徹底查明前,你還是別整樊輝兩口子了。”
穗子把自己帶入到劉茜的那個角色裡,只覺得這女人半生過的太苦了。
丈夫是個浪蕩子,生個孩子還是個傻的,看似光鮮嫁入了高門,實則一地雞毛,好不容易跟小叔子有了點感情,還被於敬亭拍了照片,每天過的戰戰兢兢。
活了個稀裡糊塗,生活塞滿玻璃碴子,走一路,滿地是血......
“咱媽要看你這樣,又該數落你心慈手軟了。”
“嗯,她說她的,我過我的,反正給她惹急了要動手,我就把你推出去擋著。”
“???”
“敬亭,你跟咱爸接觸幾次,你發現他身上有什麼特點了嗎?”
“唔.....你常說的那個詞兒叫啥來著,哦想起來了,舔狗?”
“......我不是讓你觀察他對咱媽的態度,我是問你,你發現他平日處理問題的特點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