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勇也覺得讓金曲瘋癲背後的原因,好像是另有隱情。
根據金曲交代,她找穗子尋仇,全因穗子對她母親下了手。
說穗子趁著她進看守所的期間,買通了警察,查她母親放錢。
放錢就是把錢借給別人,收取高額的利息,到期還不上就利滾利,通常借很少的錢,最後會滾成一個天文數字。
一旦還不上錢,那這些放錢的人就會買通混混,把人家攪和的雞犬不寧,家破人亡。
這種行為,用膝蓋想都是不合法的,現在又開始嚴打,抓到就沒個好。
她母親膽兒小,看上面要查她,喝了瓶農藥,人沒了。
所以金曲想方設法的裝病保外就醫,為了就是跟穗子同歸於盡。
“等會,她媽還放錢呢?這事兒我們可不知道。老太太還挺能到摟錢——放錢被抓,這不是活該?再說,是她自己喝藥,怎麼還賴上我們了?”
於敬亭聽完,滿腦子問號。
他媳婦才不是那種背地裡搞舉報的人呢,穗子最看不上這種偷偷摸摸背地捅刀的事兒。
而且金曲家的那些破事,他和穗子根本就不知道,怎麼啥事兒都往他家頭上賴?
“我們也覺得奇怪,前幾天我們的確是查放錢的事兒了,也的確是接到了群眾舉報,說金曲她媽有嫌疑,可舉報是匿名的,根本不是穗子。”
廖勇也把情況講給金曲聽,但金曲就跟腦袋抽風似的,一口咬死就是穗子舉報的。
甚至還誣陷辦案人員跟穗子是一夥的。
“她是因為什麼咬死是我媳婦乾的?”
“說是有人親眼看到了,說是穗子使錢要搞她。”
“誰看到的?”
“問不出來啊,一說就嗷嗷的,跟要吃似的,我看她母親去世對她打擊挺大的,得等她情緒稍微冷靜些,我們繼續問,對了敬亭,穗子最近得罪了什麼人了嗎?”
“得罪人?怎麼可能,我媳婦那麼好,她怎麼可能——等會,難道是她?!”